官敏華連冷哼都不屑對她做。
“陛下。我、陛下。你一定要相信臣妾,臣妾那麼愛你。比任何人都愛你,我是因為太愛你,怕她們把你搶走才做下這糊塗事,陛下,饒了妾罷。
“滾開,”周承熙一掌摑飛抱住他腳哭的女人,吼叫道,“上官敏華!”
意識模糊間,她感覺到周承熙抱住她倒下地身影,又伸手在她人中處狂捏,見她喘不過氣立時低頭給她踱氣,上官敏華緩和了些痛楚,剛要睡去,又覺周承熙在猛搖她身子,聽他大吼道:“上官敏華,你敢睡試試看!”
她勉力睜開眼,低聲道:“我好睏。”
“不許睡,國師,立刻給朕叫國師據說秦關月給她紮了幾天的金針,才把人救回來。上官敏華軟軟地躺在龍床上,自然是不信的,她無病無痛,只是被那條蛇嚇到罷。但是,她又想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讓人們以為她非常虛弱,直接導致她從醒過來就睡在周承熙的越陽殿裡。
日頭漸斜,她放下手中書冊,深呼吸三次,告訴自己一定要忍耐。剛做好心理準備,紅木門吱吖一聲,不早不晚地推開。
周承熙親自端著一碗藥,走到床榻前,拿起勺子細緻而又輕柔地給她喂藥,藥喝完後,周承熙還會很有情調地輕輕地親吻她的唇,先是慢慢地舔過外唇地輪廓,然後再溫柔而又富有耐心地誘哄女子與他深吻長吻。
吻完之後,上官敏華必定是面紅耳赤衣衫半解一副待人宰割模樣,周承熙也是一副情深意動的模樣,臉上還掛著親溺似笑容,不過,每每看到這個表情,上官敏華體內被挑起的慾火總是被生生地澆滅。
太可怕了!
“敏敏,”上官敏華心驚肉跳,周承熙好像沒看出她的緊張,執手柔情相語,雙眼含情脈脈,“你答應過,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嗯。”這一聲費盡上官敏華全身的力氣,這種折磨何時才是個頭?
她很想讓自己相信,因為這個男人深愛她害怕失去她才會變得如此詭異,但是,她從來不敢信。
“這些天悶壞了吧?等你好了,我就帶你出去。現在,乖乖睡覺養好身體。”說完,在她發頂留下極輕極淺的一吻,還給她拉上薄毯,順便收走她的書,關上門去處理公事,到了晚膳時分,再來一遍中午的喂藥兼親吻地寵愛大法。
一日三餐頓頓“愛情宣誓進補”,令上官敏華是聞周承熙色變。
她希望他的症候快點過去,她想回永樂宮,她還要去見她兒子,這麼久了不知他長大了多少。
可惜皆成奢望,等她被許可下床,周承熙的盯人功夫愈發緊密,根本沒有機會與永樂宮地暗衛接上頭。上官敏華幾乎就是拴在周承熙褲腰帶上的小鳥,不得離開他三尺遠。
周承熙平日也不拘她做什麼,但是上官敏華得在他抬眼就能看到地地方,否則,天崩地裂也不為過。
上早朝地時候,周承熙把上官敏華壓按在加長加寬的龍椅上,與他平起平坐接受朝臣朝拜,又不許朝臣多看她一眼,否則就是挖眼掉腦袋。
議事論案地時候,不論軍國大事還是錢賦糧帛,周承熙必定要過問上官敏華的意見,有臣子質疑,必定是一句“皇后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打發所有人。
上官敏華氣悶得無處可說,只能趁著有限的機會,用哀怨的眼神扎、刺、瞪某些人,儘管她從不曾掩飾,但是被她寄予無限期望的人總在周承熙抓狂前溜走。
終於有一天,上官敏華的眼神功夫得到了周承熙的承認,他問道:“敏敏喜歡宣楚?”
倒黴的宣楚被其他四個人推上前,表面鎮靜若斯,實則頭髮絲間的顫抖已暴露出他的心意。上官敏華衝他笑得很甜蜜,周承熙吃怒地扳過她的臉,眸中怒雲慢慢聚集,他臉也不轉,喝道:拖他去敬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