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兵遣將迎接皇后時,接到國師大人地口信慶德帝遇襲,命他放下手中事務近身保護陛下。
有了這個關鍵證人的證詞,案情取得重大突破。立據畫押後,上報皇帝:國師秦關月疑為謀刺皇后地兇嫌之一。朝堂上頓時熱鬧起來,秦關月孤高絕傲,依舊默然不語。然而,今次非同往常,他身邊新調了一批年輕有才地骨幹官吏,其中就有他的學生上官錦華。其人少年時,才智文采武藝在大都那是名聲斐然。
聽完江一流地案情陳述,上官錦華抓住一點反問證人:“是否國師大人親口與呂侍衛說?”
呂明望這塊木頭,也是條漢子,不屑於作偽,鐵骨錚錚,道:“不是。”
“呂侍衛從未懷疑送信之人?”
“他持有國師大人的信物。”
“那送信之人呂侍衛可識得,他如今又在何處?”
呂明望答不出,江一流則偷瞄帝座上的兩位主子,有些懊惱。誰人不知秦關月武藝,當今天下若有人能從秦關月身上取得信物,那叫做夢。左派人馬個個上竄下跳,把秦關月的蓋世武功誇得無可匹敵者:
“不是國師大人給的,誰能拿得到?”
上官錦華也不動怒,坦言:“(邏輯上)推論不成立。”
眾人大恨,這時,靖遠侯忽然出聲道:“即使非國師大人親手所贈,也與國師大人脫不了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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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祭旗〗
帝后二人相互交換了個眼神,均不明靖遠侯橫插一腳是何用意。上官敏華做了個口型:南梁?慶德帝點點頭,深思後,他道國師因管理信物不善,導致燕門關憾事,下旨暫停秦關月一切事務,閉門思過;待案件查清後,再還國師清白。
秦關月躬身領旨,只是那冷冷清清的眼逗留在皇后前的金帳上時間過長,惹來眾人不解與私語。
慶德帝重哼一聲,震醒百官,頒佈第二道旨,為左相擺衣冠冢,追封一等忠烈侯。左風行大失所望,曾有風言要為左家人拜侯封王,原是給死人。
呂明望官復原職,暫過不表。
秦關月離位後,左家派系人馬在朝堂與地方上,瘋狂地排擠親秦派,打擊非左家派系的世家代表。慶德帝也不加約束,任由左青世家一門做大,毀壞秦關月推行新政的成果。他們在大都及各州府飛揚跋扈,民怨沸沸,憤怒的矛頭直指左家。
“寧做左家狗,不做來世人。”這琅琅上口的民謠既罵出百姓之恨,也道盡左家氣焰之囂張。
暗地裡,帝后二人派出各路監察司,與章春潮的人馬互動合作,藉由扶持左青世家與支援秦關月的爭鬥期間,步步深入民間,不動聲色地安插上自己的人馬,在暗處等待時機。
在這虎狼般的苦難年頭,大年二十九那晚上,南邊傳來一則振奮國人的好訊息:南梁敗退。
“報!”鬧哄哄的朝堂上,東拉西扯的朝臣們同時靜默,刷刷的目光投向那個騎兵,報信者呈上西南大將軍司空蕭地函報。不負陛下所託,駝城守住。
慶德帝激動得從龍椅上站起來,在那狹短的位置上走來走去。喜形於表。上官敏華也止不住唇瓣笑意,這戰終於打完了。
也有人好奇。事先一點風聲也沒有,這戰怎麼說停就停?報信者陳述,梁溯皇太子病危,南梁舉國哀哉,沒有心思與大周打戰。
前次西南門戶得保。亦是因為那個梁溯皇太子。上官敏華只是心中飄過這樣疑慮,便把心思投到另件事上,安排收網。
她輕聲提醒道:“陛下,頒旨犒勞三軍罷。”
慶德帝冷靜下來,命右相擬旨。半月後,有功人員分批返回大都接受封賞。元宵的宮宴上,柳子厚與史堯孤身入席,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