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巾,希望上官敏華拿個主意。
“總要有個交代。”上官敏華淡淡地回了一句,常靜就說怎麼交待,交待什麼,他能跟國師和吉莫王去叫板麼,他能查個啥。上官敏華淡笑不語,常靜又哀聲嘆氣,隨口問道:“也不知那些圖紙有備份的沒?”
她說圖紙資料都在城主府存著,沒了就沒了。當年為了得到常靜的支援,蔡先生等技師們沒少跑城主府,資料庫也是幾個礦產主特別出資興建,本以為是萬無一失的地界,如今接二連三出事,那麼重要的東西連點渣子也沒剩下。
常靜胖乎乎的臉頓時扁了三圈,發愁道:“這日後聖上問起,下官又該如何是好?”
上官敏華只笑不語,恰在此時。管家走進來回道:“夫人,秋棠那妮子把您最鐘意的那副屏風打破了。”
她也不掩飾自己地怒氣,還顧著常靜在,給了個歉意的笑容,回道:“常大人慢坐,我去去就來。”
“夫人不必客氣。”常靜忙起身說,要回府衙處理公事,如此兩邊散開後。管家領著上官敏華穿過暗道。走進密室。
“主子。您對這肥胖子忒客氣。”引路,她毫不掩飾自己對常靜的不滿,“慶德帝只帶小主子回大都,他整個兒態度就變了,竹子說他都給左傾城那個女人送禮去了,狗腿子巴結得倒快!”
管家在旁察顏觀色。狠瞪了一眼那個侍女。上官敏華半彎下頭,神色平靜地來到聚會點,恭順地向在座之人行禮問候後,才坐在下首位,等候時機把話題兒說開。
“皇帝走前,訓了我一通,說當朝皇后拋頭露面做什麼生意,傳出去讓人笑話。本來是要一把火燒了這兒。封了世人的口。我才阻了他殺人,他又不由分說就把成成扣為人質,說不把這兒的生意結了。他就殺成成。”
眾人抽氣:駐馬灘有二十萬的邊民,還不包括多年以來流放在此的罪犯及家眷,屠城殺光燒光這是多大的殺孽!他們很讚許上官敏華犧牲自己挽救眾人命運地事,但是,對於把六個州府地生意了結,化整為零融入各個行業最底處這個提議,沒有一個人同意。
“三小姐,這就不對了。你手上那般神兵利器,還怕那個黃毛小口做甚!”
“紅衣大炮一出,連稱雄草原地吉莫王都收了翅膀,任由我等宰割,豈懼周家小兒!”
他們說,沒理由不趁機收了南邊上官錦華那塊管不住的地盤。上官敏華沒插口,她也插不上口。比她更有壟斷兼併意識,他們都是上官家的老輩子人,有一套自己的行事準則,存在的要義在維護上官家族的絕對權力。
這兒在座的各地大佬,是上官誠留給她地、輔佐她的、代為管理財產的八大幹將以及各地正副職的管事。
上官誠留下的這班老人往遠了說,就是整個上官家勢力的幕後掌舵手,她是他們需要表忠心獻中心的一個主子;往近了說,是上官家宗祠長輩培養起來的家奴。他們來自她最初呆過地地方,祖宅。哪一個地輩分都在上官敏華之上,無論在街頭遇見哪一個,她都得恭恭敬敬地下轎行禮問好。
“夫人,某說句不中聽的話。”
“哪裡的話,這不折殺了小輩麼?三舅姥爺有事兒直接吩咐便是。”
那老人家高興了,開始下指示叫上官敏華趕緊地把紅衣大炮地圖紙兒貢獻上去,好乾掉上官錦華搶這個懸而未決的族長之位,她的繼承位置也可名正言順。
上官敏華是從來不敢反駁的,這些人手上有很大的權力,像章春潮武藝這般高強能力也不俗的人,就算恨上官敏華恨得要死要活,也得聽他們的話照他們的意思規規矩矩地護著上官家的主子,小打小鬧算是陶冶身心,致當家主子於死地那是不成的。
所以,才有章春潮要借她上官敏華之手才能真正脫離上官家族一節。這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