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如齊瑞所言,齊璟眸光微微側去:「哦?他說什麼了?」
雲姒微微笑道:「瑞王殿下說, 陛下的丹青鐫藝不啻大師巨匠分毫, 還說……」
齊璟淡望著她, 沉心靜候,雲姒稍作停頓後, 對上他的視線:「他還說, 若是將陛下的畫作拿到外面去,那些小姐姑娘們都是要動心的,定會爭先恐後地搶。」
指間的筆掠了掠硯池, 齊璟不急不緩將染勻的筆端落至紙上:「短短几刻鐘,你們聊得倒是不少。」
他的語氣平靜如水,雲姒不知有何深意,想了想極輕道了句:「……是因為看到了那把摺扇上,陛下所繪的春深泛湖圖。」
筆尖微頓,齊璟沉默一瞬,隨後不露神色繼續作畫,邊道:「原本是要自己留著的,被他強捎了去。」
雲姒恍悟,原來是強行要走的,難怪這麼好的扇子會到了那人的手裡。
見他凝神落筆,雲姒也緩緩垂下眼眸,邊翻摺子邊輕聲道:「那實在是可惜了……」
她提了筆,接著和那些堆成小山丘的奏摺們糾纏。
陽光斜灑滿室,書房在一片暖流中沉靜下來。
雲姒以手託頤,想起小時候偷看哥哥的兵書,便是如此刻這般叫她雲裡霧裡,又是長篇大論又是無聊至極,這奏摺的枯燥繁瑣程度著實是不相上下,她只覺得眼前的摺子是越批越多,像無底洞似的怎麼也處理不完。
眼皮子不自覺開始打顫,腦袋是愈沉愈低,不知不覺中,手上浸染墨汁的筆還未放下,她清白的側臉便慢慢貼在了案上。
齊璟目光微偏,這小小御侍,只在御書房侍奉了兩回,倒是兩回都睡得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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