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
“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賭!這麼好的機會,幹嘛不賭!她壓上她嫻熟的馬術。不信鬥不過一個乳牙都還沒掉光的小丫頭。
…………
如今,她後悔了,不該與一個年僅四歲的小屁孩賭什麼騎馬。
流年不利的她,就不至於會現下這般,身體如植物人似地躺在醫院,魂魄卻飄零在體外。不知何時能迴歸。一個不好,她會否就此香消玉殞?
曾經在全球管家精英學院運動會上,以馬術嫻熟著稱的林槿璽,竟然摔下了馬背,一息尚存,卻並不好過於死掉。這訊息若是傳回學院,她林槿璽不被眾人笑掉大牙就該偷笑了。
然而,應該慶幸她沒死,或者說感謝她靈魂不滅。
也因此,她得知了活著的時候不可能探得的真相,看到了應昊與小霸主舅甥倆的真情流露。
而散在角落的應家僕從,竟然在背後非議自家的小主子。說她的惡作劇,這回害慘了人,八卦週刊又有內容可以大肆報道了。
可惜了,八卦週刊應該付她薪資。
林槿璽飄在半空仰頭長嘆。
她怎麼沒有鬼故事裡那種顯形或傳音功能呢?要不然,她定能推動八卦週刊走向最輝煌的閃光業績。
僕從的議論,她壓根不信。
四歲的孩子,再頑劣不堪、霸道蠻橫,也不至於會下此狠手。更何況,她沒有遺漏初見她摔下馬背奄奄一息時,瑞琳眼裡閃過的驚懼又哀傷的神色。
於是,她藉著沒有身影的便利,在應家飄了兩個晝夜,方才查清這場意外的原因——馬的前掌被刺入了一根極細的繡花針。導致馬一疾馳,就因疼痛而發顛。
而這匹馬,原本是小霸主的坐騎。
有人要害死瑞琳,而她,成了無辜的替罪羔羊。
當時是她執意要與瑞琳換馬匹的。
因為她的小馬駒,看起來白淨又優雅。不像另一匹,紅得如此耀眼奪目。
那時就預言了她的血光之災嗎?
林槿璽嘲諷地撇撇嘴,正要飄回南京去看看她的老爸老媽,卻被一道低沉的嗓音勾住了魂魄。
“放心,我會讓週刊封口。”是應昊,只是,這麼晚了,他還在與誰通電話?還是一口流利的英式英語。
“你查查家族內部吧。誰會想要她的命?無非是觸及了利益之爭的相關者。諾頓家族的繼承權,代表了幾億美金的資產。我不信無人覬覦。”
應昊清冷的嗓音,響徹寧謐的午夜,激得林槿璽汗毛陣陣。待回過神,才發現自己壓根沒汗毛可豎。
“嗯,那就這樣。待你處理完,我會送他回去。”掛了手機,應昊抬眼直直看向林槿璽所在的方位,嚇得她差點沒跌地。還以為他看得穿已剩魂魄的自己。
沿著他的視線轉身,才發現了立在自己身後的小霸主瑞琳。
“舅舅,不是我。”
當然不是你,林槿璽撇嘴腹誹。
四歲的小丫頭,怎懂如此殘忍的害人手段?
“我知道。”應昊穿過她透明的身子,直直走向倚在門口的外甥女,擁她入懷,輕拍著她的背柔聲安撫。
喂喂喂,好歹我也是個女人,能不能別這麼殘忍地穿透我的身體啊!真當我是隱形人嗎?
(林槿璽,別忘了,你已經不是人了。哪來的身子?)
“舅舅會辦妥。你安心在家。誰敢亂嚼舌根,就辭掉誰。”
“嗯,可是,週刊會報道是我害了林小姐,她的家人……”
嘖嘖,小霸主也有害怕的時候呢。好想拍手稱快!
“我想,他們不是是非不分的人。況且,我們會用盡一切辦法救回林小姐。”應昊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