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婪的看著梨花帶雨的玉娘,眼裡沒有一絲憐惜。“小娘子,你的味道真不錯。。。。。。”噁心的手再次的伸向玉娘,薛懷義一臉的淫蕩。
“畜生,我跟你拼了。。。。。”玉娘猛的把薛懷義的手抓住,狠狠的一口氣咬下去,一點沒有心軟。
‘啪。。。。’薛懷義舉起右手,狠狠的給了玉娘一耳光,看著自己被咬的鮮血淋漓的手臂。他火冒三丈。不由分說的踢向玉孃的肚子,身子,任憑她滿地亂滾。
也許恥辱激發了玉娘原始的野性,她奮力的抄起桌上的大花瓶就朝薛懷義狠狠的砸去。任他薛懷義三頭六臂也受不起這全力的一擊,他的頭頓時被花瓶砸破了,鮮血直冒。被染紅的雙眼看起來異常恐怖。
從來沒有受過如此教訓的薛懷義頓時心生殺氣,他猛的抓住玉娘長長的頭髮,拼命的朝桌上撞去。玉娘嬌小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衝向桌子,此刻她面對的就是一頭髮狂的野獸,正一點點的撕裂她,虐待她。。。。。。。
峰兒倚在路邊的石礅旁等候玉娘,天色漸漸黯淡下來,他還是不見玉孃的蹤影,直覺告訴他,玉娘出事了。他沿著馬路又往回走,遠遠的,他看到地上一個黑影在蠕動。峰兒艱難的走過去,看到了玉娘滿臉的血跡,正掙扎著爬向回家的方向。眼神已經變得渙散,連爬的力氣都沒有了,一路上的拖著長長的血跡,讓人看起來非常的觸目驚心。
“娘,你怎麼了?”峰兒情急的扔了柺杖,一跳一跳的跑向玉娘,他努力的跪在地上,捧起玉孃的頭,上面偌大的幾個洞正涓涓的冒著血氣。峰兒撕下身上的衣服,用力給玉娘包紮起來。“娘,你怎麼了,娘,誰吧你傷成這樣啊?”峰兒顫抖著雙手在玉孃的頭上纏上一圈又一圈的布條。淚水亦一滴滴的滴落在玉孃的傷口上,慢慢的擴大,擴大。
玉娘用力的睜開眼,看到了滿臉焦急的峰兒,她欣慰的笑笑,嘴抽搐著,卻沒有講出話來。想要伸手去撫摸峰兒的臉頰,卻無力的垂了下去。“娘。。。。。娘。。。。。”看到孃親已經陷入昏迷,峰兒驚慌的哭了起來。他無助的看著馬路四周,一個人都沒有,天色的黯淡讓他感到異常恐懼。
時間一點點過去,夕陽已經完全退去,白茫茫的月光照耀著這對可憐的母子,峰兒感到更加的無助了,他甚至想到自己和孃親也許被遺棄了。今天她們的舉動肯定傷透了小杰他們的心了。突然,一陣馬蹄聲傳來,還有斷斷續續的呼喊聲,峰兒仔細一聽,仿若是小杰他們在喊他,“我在這裡,我在這裡。。。。。。”不顧雙腿的不便,峰兒朝遠處塵土飛揚的地方放聲大喊。一顛一跛的跳到馬路當中,黯淡的月光把他的影子拉的斜長。
小杰帶著姐姐騎著小馬駒來到峰兒站立的地方,眼尖的豔豔立刻看到了地上血肉模糊的玉娘,她吃驚的看了峰兒一眼,飛身下馬,來到玉娘身邊。“峰哥哥,大娘怎麼了?”探了玉娘那微弱的氣息,豔豔直覺的感覺到玉娘有生命危險,她立刻吩咐跟隨而來的家丁趕緊帶玉娘回王府,看能不能搶救回來。
峰兒看到依然如此關心自己的老大,頓時感激的熱淚盈眶。小杰無語的看著這個哭的稀里嘩啦的手下,掏出了一條絲巾給他擦眼淚。他不知道峰兒跟他孃親到底碰到了什麼事情,怎麼會變得如此狼狽。示意家丁把峰兒背上馬車,小杰帶著姐姐鬱悶的跟在馬車後面,許多的問題圍繞著他,他好像感覺到了什麼。
玉孃的傷勢很嚴重,但不至於喪命,經過大夫的搶救,她終於撿回了一條命。龍昊問起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峰兒怎麼也說不清楚,可是問玉娘,玉娘卻一直沉默著。時不時的,她眼裡總閃著淚花,眼底一直有著一層濃濃的悲哀籠罩著。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毫無生機。
日子一天天過去,玉孃的傷也慢慢好了,她一直都是沉默著,再也不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