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幫主客氣了!”
梁博滔那也是個雷厲風行的主,一刻都沒有耽擱就讓手下的弟子前去通知日月會的副會首嚴振藩,以及各大堂口的堂主齊聚忠義堂說是有要事相商,然而那個弟子卻很快地回來報告,說是副會首嚴振藩正在總堂接見兩位貴賓,暫時不能過來。
梁博滔眉微鎖:“你沒說我這裡有要事相商麼?”
那弟子回答:“小人連嚴副會首的面都沒有見到,就被留守的弟子給攔了下來,他說嚴老與各位堂主正在接見兩位貴客,而且這貴客很重要,禁止旁人打擾。”
聽到他這話,梁博滔自然是眉微鎖:“是什麼樣的貴客,連我的人都不能進去?”
代鐸則在這時說:“梁堂主又何必動怒呢,朱某隻是一個外人,你又何必為了我一個外人得罪自己的兄弟,再說嚴老既然沒有時間見我們,我們何不過去去見嚴老,朱老倒對他這兩位貴客很是好奇,為了見他們,他究竟將你梁堂主的手下擋在忠義堂外面。”
梁博滔此時也只有苦笑:“手下辦事不力,倒是讓朱幫主看笑話了。”
代鐸笑著說:“既然大家都是反清義士,那我們就是同胞兄弟,梁堂主你又何許見外,我們同請。”
在忠義堂外,代鐸與梁博滔就被留守在堂堂外的弟子攔了下來:“梁堂主請止步,嚴老正與各位堂主會見兩位貴賓。”
梁博滔心中微怒,這個弟子也太沒有眼勁了,居然連他這個紅花會的刑堂堂堂主也都攔了下來,讓他在外人面前很是失禮:“但不知嚴老見的是什麼樣的貴客,就連我這個刑堂主也要回避,雖然我這個堂主沒有什麼用,可好歹也是日月會的刑堂堂主,為日月會出過生,入過死,若是嚴副會首看梁某不順眼,覺得梁某擋了他的路,只要說一聲,梁某走也就是了,相信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何必在這裡玩這些小人的勾當,進去通報,就說刑堂堂主樑博滔帶客,若是誤本堂主的大事,你們誰也擔待不起。”
那弟子聽梁博滔動怒,自然是不敢怠慢,應了聲就匆匆進去通報了。
代鐸見狀則是睛光閃動:“看來梁堂主在日月會的日子也不怎麼好過?”
梁博韜也只有苦笑:“不就是因為日月會會首的位子麼,自十七年前,老會首雖然自鄂爾多手底逃得一命,但是他的內力已經鄂爾多廢得七七八八了,自那以後他就帶著兒子離開了日月會外出尋醫療傷,會首的位置也因為空懸了多年,在這會中能角逐會首的也就嚴老跟我了,嚴老那可是會中的元老,支援他繼任會首的人很多,我呢則是老會首的入室弟子,自然也是有不少的人在支援,於是在會中某些人的支援下,也就成了人家的眼中釘,肉中刺,人家要奪權,自然是要除掉我這個眼中釘,肉中刺了,可是說白了我對那個位置一點興趣,無論誰坐上那個位子,只要他能率著大家完成老會首反清復明的宏願就行,若是我沒有那個能力就是坐上那個位子,最終還是害人又害己。”
代鐸此刻心念電閃:“對普通人來說萬事隨緣是件好事,可他並不適合一個幫會的龍頭,因為這個位置它代表的不是一個人的利益,而是一個群體,就以梁堂主來說,你可是日月會中十大的堂口的堂主,也有著擁護自己的人,而你就是那些人的利益代表,你混得好,他們才能得到更多的福利,只有他們得到更多的福利,他們才會站在你的身邊義無反顧地支援你每一個的決策,只要你給的福利足夠即使是原先反對你的人他也會反過來支援你,所以說你既然坐在了現在這個座位上,就必須擺正自己的心態,你不但要替你自己爭,也得為你那些手下爭,若是你不能為他們帶來足夠的福利待遇,即使是對你再怎麼忠誠的人也會漸漸地離你而去,而且我也看得出來,嚴老這些手下對你也不怎麼敬重和畏懼,想要別人服你,你也得拿出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