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鄂爾多和榮親王給聯手剿滅了麼,我們想要反清復明,就得有人打入清廷內部,挑撥榮親王與乾隆之間的矛盾,他們的矛盾可追溯到雍正之期,可說是積怨已深,雖然乾隆最終還是將榮親王自皇陵放了出來,恢復了他的爵位,可真要說他對乾隆沒有一點的怨恨,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要知道他可是當初能與雍正一爭長短的主,但他讓他就這麼臣服乾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如果有人能在他們中間互相挑撥,其矛盾激化是必然之事,如今榮親王已經在bJ囚禁了乾隆,只要我們能把握住時機,恢復我們漢家的江山,至少有七成以上的機會,就算是不能也可以佔據江南,與清廷劃江而治。”
他的話自然是說得日月會群情激憤,議論紛紛,即使是嚴湛的聲音都失去在了眾人的議論聲中,然而就在這時,眾人卻聽了一個很清淅的聲音:“我們能信你麼?”
說這話的是洪熙官,他的一雙眼睛正盯著代鐸。
聽了洪熙官這話,代鐸不由得哦了聲:“難道朱某手上的令符有假?”
“我不知道你手上的令符從何而來,也不知道它究竟是真是假,在這裡我就問你一句,你殺過自己的同道沒有?”洪熙官冷冷地說:“不要撤謊,我們日月會的勢力雖然不怎麼大,但是要打探你所做過的事還是沒有問題。”
代鐸辯解說:“成大事不拘小節......”
洪熙官冷冷地說:“小節尚且不守何來大義。”
代鐸眉微鎖:“你是何人,這裡是日月會的忠義堂,怎容得你在此胡言亂語?”
嚴湛呵呵一笑:“雖然他不是會中之人,卻也不是外人,他是前會主在外的公子,此來就是還來向我們報喪的,先會主已經在日前在江寧與杭州的途中遭人暗算,若是老夫沒有猜錯的話,暗算他的一定是個熟人,即使不是熟人,那人也一定是自己人,先會主武功蓋世,當世鮮有其匹,即使是面對鄂爾多這樣的高手也能全身而退,若非遭到他人暗算,他怎麼可能拋屍荒野,據熙官說他是被人從背後一劍刺殺的,很顯然他對那人肯定是沒有什麼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