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到了一個極淡的聲音:“你的心意我代外子謝過了。”
永寧回頭就見到了李小環:“我真不知道你們夫妻在搞什麼鬼,都已經老夫老妻還二拜花堂,這很好玩麼?”
李小環自是一福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我們夫妻間的事,就不勞東方兄弟費心了,你只要等著喝喜酒就是了。”
“我真搞不懂你們,”永寧連連搖頭:“除非你們根本就不是夫妻。”
李小環聞聽聲音立刻變得很冷:“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聽到她的聲音變冷永寧不禁心中一寒,連忙說:“我只是隨口說說,大嫂你千萬別往心上去。”
李小環的臉色並沒有因為她這話而改變。
“她只是隨口說說,你又何必這麼認真。”
李小環仍然沒有說話。
永寧見到氣氛有些不善,立刻起身告辭:“我先走了,你們夫妻慢慢聊,過幾天我再來喝你們的喜酒。”
見到永寧要走,李小環才覺得自己有點不盡人情,當下她說:“不要和嫂子見外,既然來了還是多陪陪你方大哥,他在這裡一個熟人也沒有,而我還有許多事要忙,,他一個人很孤單的。”
“還是改天吧!”
說完這句話,她就飛也似的走了。
說句實在的,她確實有些怕李小環。
永寧走後,方德將目光轉向了李小環:“你不在前面忙著籌辦婚禮,來這裡做什麼?”
李小環微笑著在他的對面坐下:“做妻子的陪自己的老公也不行麼?”
方德沒有說話。
李小環眼睛閃閃:“進忠已經接到我們的喜帖了,估計明天黃昏就會到碼頭,我們一起去接他好不好,他可是你的好兄弟!”
“我就不去了,見了他我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你不去行麼,他可是你從小到大的好兄弟!”
“我相信你會處理好這件事。”
“既然你不想去就算了,我自己去接他,”李小環笑得很好看:“你就在家裡好好地歇著好了,反正你身體不舒服,他也不會怪你。”
她說這話時不禁鬆了口氣,其實她也不願方德在婚前見到高進忠。
高進忠是在李小環與方德成親前的頭一天到達秭歸,方德可是他的好兄弟,如果沒有方德的支援,他絕對不會有今天顯赫的官爵地位,所以他在接到李小環的信後,立刻趕往秭歸,他最在意的就是方德的下落,當然李小環並沒有告訴他,她要與方德成親的事。
下船之後,高進忠並在迎接他的人群中沒有見到方德,於是他的眉鎖了起來,他和方德那可是過命的交情,以前第一次他去杭州,方德都會騎著快馬去迎他,有一次居然一口氣迎出了三十里,可是這次方德竟然沒有來接他,這實在是出人意料,可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他又不能直接問李小環,只有先將疑問壓在心底。
事實上方德非但沒有來接他,這連他的洗塵宴也沒有出席,這也太不正常了,莫非是方德出了什麼意外,於是他匆匆地結束了洗塵酒,將一干官紳遣散,將李小環獨自留了下來:“小環,阿德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他這句話剛說完就見到李小環的眼睛紅了,在這一刻,高進忠的一顆心頓時沉了下去,方德真的出了什麼事,可是他畢竟是久經沙場的大將,顯得很鎮定:“不要怕,不管什麼事說出來,高大哥替你作主!”
“他只是病了!”
高進忠馬上站了起來:“我這就去看他!”
“你不能去,大夫說他的病會傳染的,而且見不得風!”
“請過大夫沒有?”
李小環連忙點頭:“他的病已經好多了。”
高進忠這才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