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的信任,我們做些有違道義上的事那也是無可厚非,只要我們能給方德一個合理的解釋,相信他會理解我,在說我狙殺方德,也不是我們有本意,當時又榮親王的人在側,我們若是不做,我們自己的身份不就是暴露了麼,更何況方德現在他不是好好地活著麼?”
聽到她的話,代鐸就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的一根稻草,為之精神一振:“不錯,我們所做的都是為了光復漢家的江山。”
白蓮聖母繼續說:“當然了,為了取得方德的信任,我們可以將鬼冢武藏與五修羅給交出去?”
代鐸同意:“可以忍者門投靠榮親王這事在江湖上已經不是一個秘密。”
“不過這事我們還得謹慎行事,鬼冢武藏可是東瀛少有的武道宗師,光憑我們還剋制不住他。”
代鐸聽到他這話笑了:“我們手上不是還有馮道德剩下來的軟骨散功散麼,就連天下武功第一的白眉與陳家洛都栽在這上面了,更何況只是一個鬼冢武藏,只要他喝下一滴,就得任由我們宰割,另外你去把李小環給抓起來,有李小環在手,我們跟方德談判底氣也顯得足一些。”
對此白蓮聖母也沒有拒絕,在方德談判的時候手上,手上多些籌碼也是好的,有李小環在自己手上,就算是跟方德談判,底氣也顯得足一些:“我馬上讓人盯著方家的住處,只要她一離開方家,就馬上讓人把她抓起來。”
當白蓮聖母離開欽差行轅後,代鐸就令人備下酒宴款待忍者門的門主鬼冢武藏與四修羅。不過令他意外的是鬼冢武藏並沒有來,來的就只有四修羅,對此代鐸很意外:“鬼冢先生怎麼沒來,莫非他嫌棄本官的酒宴?”
回答他的是五修羅之首淺野武夫:“榮親王那邊有口信傳來,讓家師帶一人回京!”
代鐸笑:“但不知此人是誰能得到王爺如此看重?”
“東方永寧!”
“就是寄居在方家的那個假小子?”
淺野武夫點頭。
“但不知此人有何來歷能得王爺如何看重?”
淺野武夫回答說:“據家師說這個永寧是先太后晚年收養的一個義女,很得先太后的寵愛,她也是唯一一個受到皇家欽封的外姓格格,也是唯一一個尚未出閣就在京城的府邸,有俸祿的格格,據說先太后在鳳御歸天之際,將她這個義女交託給了榮親王,榮親王這人是傲了些,但在對先太后這事卻是非常恭孝,所以據家父估計,王爺這麼做也是愛屋及烏,生害怕鄂爾多對咱們這位格格不利。”
對於鬼冢武藏未來赴宴,代鐸心裡自然是有些遺憾,不過能除掉四修羅也就等於拔掉了鬼冢武藏的牙齒,以後再要對付他那可就容易多了:“令師雖然未來,但是淺野君來了也一樣,聽說你可是他手下的大弟子,五修羅可是以你為首,淺野君請各位師弟入席就座,咱們這就開席。”
淺野武夫等人入席之後,酒菜就已經端上了几案:“各位請慢用,今日我們不談其他,各人只管盡興而飲,代鐸在這裡先敬大家一杯。”
代鐸舉杯邀飲,四修羅也應邀舉杯,滿飲杯中之酒,然後盡情的享用著席間的美味。但是代鐸卻發現淺野武夫眉心之間帶著憂色,只是淺嘗而止,於是他問:“淺野君何不多喝幾杯,莫非是本官備的酒菜不佳。”
“代大人言重了,”淺野武夫回答說:“並非大人酒不美,也不是大人備的菜不佳,淺野覺得現在我們還不到開懷暢飲的時候,我們此次伏殺方德失敗,身份都已經剖露,而且方德與鄂爾多都不是善於之輩,我們若不早做準備,等對方打上門來,那可就為時晚也。”
“這個自然,”代鐸回答說:“本官只所以請各位暢飲,自然是已經級了對策,淺野君請寬飲。”
淺野武夫自然是應了聲,與代鐸對飲了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