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大青石,就不能逼著我每天起這麼早跟你練功。”
她說的那條大青石又寬又厚,就是一、兩大漢用大鐵錘也很難打破,雖然歐陽四海武功很高,可她卻不信她真能一巴掌將其給拍碎了。
她的話剛說完,永寧已在一旁說:“師父,你別讓上她的當,這麼寬這麼厚的大石頭,就是大力士用大鐵錘也砸不碎,你哪能用巴掌就把它拍碎了,苗翠花根本就沒按好心,我看她根本就是不想跟你練功,在為難你。”
歐陽四海已走向那條大青石,頭也不回地說:“什麼我沒有練過什麼鐵沙掌,也不是什麼開碑手,可若是連一塊死石頭也破不開,連怎麼當你師父,你們就睜大眼睛給我瞧好了,今天我就讓你們開開眼界,讓你們見識見識我們先天無極門的功夫,我們先天無極門雖然是小門小戶,人丁不旺,可我們的功夫卻不在武林中那些名門大派之下。”
語聲中她已走到大青石面前,援起袖子,揮手如鞭,對著大青石單鞭狠狠地抽下。
然後她們就聽得“啪”的一聲,歐陽四海的手就狠狠地抽在了大青石上,石屑飛濺,隨後那塊大青石就如蛛絲般的向四周蔓延開來,在她們眼前分成了四大塊。
永寧自是瞧得眼冒金星,崇拜不已,然後她就跑了過來,拉起歐陽四海的手:“師父你真的好棒,好厲害,先讓我看看你的手。”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歐陽四海的手看了起來。
歐陽四海的手一如少女般的紅嫩細膩,一點也都不象練過功人的手,唯一不同的是她掌心滲出了話多汗漬,永寧對此很是好奇:“師父,你的手是怎麼保養的,怎麼手上一點都沒有因練過功遺留下來的老繭,據我所知,只要是習武之人手上都有一層很厚很厚的老繭,有的人甚至連手指都不靈活了。”
歐陽四海將手從永寧的手裡抽了出來:“只要你好好地練我傳你的吐納呼吸法跟,你的手也會和我一樣。”然後她將目光轉向了苗翠花:“你說的我都做到了,這下你應該沒話可說了吧。”
“柔姐你放心,我這人認賭服輸,一定跟你好好地練功,不給你添亂,”苗翠花自是一臉賠笑:“不過讓我想不到柔姐你那軟綿的拳法竟然有這麼剛猛的打法,你們內家拳不是都講究後發制人,四兩撥千斤麼?”
歐陽四海沒好氣地說:“練就千斤力,四兩才能撥千斤,沒有千斤之力,你給我撥撥看,還不累死你,好啦,我也不跟你們費話,都給趕快練功,站馬步。”
苗翠花啊了聲說:“站馬步,我就不必了吧,你還是教我一點實用的吧。”
歐陽四海冷笑:“你那先站一個看看。”
苗翠花立刻甩開膀子,腳步半蹲,雙手平舉伸了出去,一動不動地站了四平八穩:“是這樣麼?”
歐陽四海並沒有出話,只是微笑地看著。
不一會,苗翠花膝蓋就開始發軟,又過了一會雙腿也打起了哆嗦,腰也酸,全身燥熱,就連頭上也見了汗,然後她就收了馬步。
歐陽四海冷笑:“你這也叫馬步,象你這樣一動不動地站著,只會站得腰肌勞損,真不知道苗師父他是怎麼教你的,馬步,馬步,重要的是馬字,要站出一個馬來,人縱馬奔騰時,身體隨著馬是一起一伏的,所謂的馬步就是拳師從騎馬中領悟到拳術的根基,所以站的時候也要一起一伏,憑空站出一匹馬來,人在縱馬奔騰時,那個起伏是藉助馬力,所以出不了功夫,但是在平地上就不同了,你的起伏就等於是把馬融入了自己的身體,你一動不動地站著,身體的重心全放在腿上,蹲久了膝蓋肯定受不了,現在看我怎麼蹲,你們就怎麼蹲。”
歐陽四海隨後站了個馬步:“蹲的時候一定要勁先至腳掌,起的時候腳底五指要學雞爪一樣死死的摳在地上,五指一摳,就牽動了小腿的骨頭和肌肉,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