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還在書院?”橫山十兵衛很意外:“我那個女婿聽說都已經是朝廷的文武舉人,怎麼他還在書院,你就沒打算讓他把你分憂。”
方德如此回答橫山十兵衛:“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責任和義務,我的責任就是交給他們一個完完整整的方隆號。”
“行,”橫山十兵衛頷首:“既然你要教櫻子商道,我也沒有意見,萬一你把她教成了英女王式的人物,吃虧的可是你兒子,到時可找我算帳。”
對此方德的嘴巴只有撇撇:“你們東贏女人服從性都非常高,就是我想把她們調教成英女王般的人物也沒那本事,我只所以教她商道,就是不想我兒子將來太累,我們方家娶媳婦可不是隻為了生兒育女,她還得成為自己丈夫事業上的賢內助,不是光有一張漂亮臉蛋就行的。”
“隨你,”橫山十兵衛無所謂地說:“不過你要教就兩個一起都教吧,反正一隻羊是趕,兩隻羊也是趕,建樹,還不過來給方叔見禮,你方叔可是一個智者,智者是什麼,智者就是看得別人遠,能人所不能,他的本事若是你能學到三成,以後將我們橫山家發揚光大肯定沒問題。”
橫見建樹立刻起身向方德深深一躬:“以後還請方叔你多多指教!”
見到橫山建樹彬彬有禮的樣子,方德不禁有些嘆息,你看看人家教出來的兒女都是一如君子溫淳有禮,可分教出來的兒子呢,方孝玉還算過得去,可方世玉簡直就是一個野猴子,你看看他那個綽號就知道了“杭州小霸王”,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角色,可偏偏自己的岳父成天都護著他,不許自己管教,知道當他見到橫山十兵衛讓他調教橫山建樹時,就動了易子而教的心思,他在印象中橫山十兵衛可是一個難得嚴師:“想讓替你教兒子沒問題,我們可以易子而教。”
“易子而教,什麼意思?”
橫山十兵衛聽得一愣。
“我有兩個兒子,一個叫方孝玉,一個叫方世玉,方孝玉是我的長房嫡子,方世玉則是我二夫人所生,孝玉倒還罷了,可是世玉就是一個野猴子,仗著自己有一身武功,整天都在給我惹事,可是岳父卻總是護著他,我偏偏拿他沒折,這幾年下來,把通天書院的學子可都給打了一個遍,為了這事杭州知府可沒向我抱怨,你呢可是日本武林第一人,幫管教一個野猴子肯定沒問題。“
橫山十兵衛苦笑:”你也太瞧得起我了,我若是能管教好自己的徒弟,我的二徒弟也不會離家出走了。“
”這我倒不知道。”
橫山十兵衛說:“你知道我在京都有幾家道場,也收了不少徒弟,在這些徒弟中除了我這個大弟子之外,還有一個很頑劣的弟子,叫佐田英雄,這人習武的天份很高,卻也經常給惹事,即使是同門之間切磋,他的出手也特別的狠,經常把其他的弟子打得是遍體鱗傷,就為這事,我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頓,所以他就離家出走了,聽說他到你們大清國這邊挑戰武林高手,追求武功最高的境界。”
“等等,”方德忽然叫停:“你說的佐田英雄,是不是個子很高,象個瘦竹杆。”
橫山十兵衛很意外:“你見過他?”
方德苦笑:“也不知他聽誰說我是個武林高手,就來找我比武切磋,可你知道我就是一個商人,哪裡會什麼武功,若一定要說會,那我會的就只有西洋火槍了,你說我總不能拿著兩把火槍跟他比武吧。”
正說話間,初一匆匆地跑了進來,很是無奈地說:“老爺,那個叫佐田英雄的又來了,他說老爺若不堂堂正正地跟他比一場,他以後天天來,直到老爺肯出手為止。”
橫山十兵衛苦笑:“這可真是個混球。”
橫山建樹遲疑著說:“父親,要不我出去看看。”
橫山十兵衛很無奈地說:“你不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