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方家今時不同往日,可你都說了瘦死的駱駝終究是比馬大,區區二千銀票,我們方家還拿得出來,你就不需跟方德客氣了,再說從杭州到閩南的路可不是一點,這一路可需要不少的開銷,再說就是回了閩南老家,你們也要安家落戶,賣房置地,這一切都要用動銀子,沒有銀子是萬萬不成的,若是嚴老爺覺得過不去,這銀子就當是你借我的,將來有機會再還給我也就是了。”
既然方德這麼說了,嚴湛也沒有再堅持:“既然方老爺你這麼說,那嚴某再推辭下去就顯得有些矯情了。”
自方德手裡接過銀子之後,嚴湛就帶著女兒跟方德告辭了。
出得方家之後,嚴湛就聽街上的人說李小環率著一干漕幫弟子堵住了四條街的四個入口。
聽到李小環率眾堵住四條街的入口,嚴湛的臉色很不好看。雖然這些日子他被關在牢裡,可對外面的事卻並非是一無所知,特別是李巴山的女兒李小環重掌漕幫大權這事,要知道查抄雷家,將雷媚趕下漕幫幫主寶座的可是代鐸,而李小環能在這個時候重掌漕幫的大權,必然是得到了代鐸的支援,既然她得到了代鐸的支援,必然要為其做些見不得光的事,相信李小環這次是衝自己來的。
見到父親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嚴詠春很是關心地問:“爹,你身體不舒服?”
嚴湛並沒有將心裡擔心的事說出來,只是搖了搖頭:“我們過去看看!”
不過事實上證明嚴湛的擔憂根本就是多餘,李小環根本就不是衝他來的,而是衝永寧和雷媚來的,原本她也堵不住永寧,可是雷媚在出獄之後,堅持著回了趟雷家,她的要求也並不高,永寧也沒有拒絕的理由,就跟著她回了趟雷家,可就是這麼一耽擱,就讓李小環堵了個正著。
遠遠地見到李小環,永寧心中自是有些膽怯,當下她就躲在雷媚身後,對此雷媚也很是意外,在她的印象中這丫頭那可是無法無天,飛揚跋扈的主,沒想到她居然也有害怕的主:“你很認識李小環?”
永寧很無奈地說:“哪能不認識,在姊歸時,我可把她得罪慘了,可讓沒想到的是她這人居然這麼記仇,訊息也這麼靈通,知道我躲在方家,就專門帶著人到四條街堵我來了,不過我也不怕她,既然她要和我鬥,我永寧奉陪就是,子平,你馬上到府臺衙去報案,就說格格我讓人尋仇被堵在四條街了,讓他們馬上派人到四條街來抓人。”
嶽子平尚未答話,雷媚已在一旁說:“你確定要報案麼?這個李小環可不是旁人,她可是你方大哥當年的老情人,你讓官府把她抓起來,那可是在給他添亂。”
“你以為我想報案麼,”永寧很是為難地說:“可不報案又能怎樣,李小環的七十二路連環腿很兇殘的,我們打又打不過,難道我們就任由她堵在四條街。”
雷媚回答說:“按咱們江湖上不成文的規則,江湖事江湖了,雖然格格你可以用官府的勢力壓李小環低頭就犯,傳到江湖上去,大家只說說格格你仗著官府的勢力橫行八道,欺壓良善,魚肉百姓,到時候格格你名聲可就全壞了,再說我們這麼多人又在光天化日之下,怕她何來?”
“我怕她,簡直就是笑話,”永寧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害怕李小環,可是她跟著說:“不過她的七十二路連環腿很兇殘的,上次踢了我一腳可讓我疼了好幾天,你跟我說實話,你能不能擋住她的七十二路連環腿,若是不能,我們還是先閃人吧,咱們也沒有必要跟她硬拚,先到別的地方等等,等她走了再回來,我想她總不能一整天都在這守著吧。”
雷媚臻首輕搖:“這種事你哪能躲,就算你躲過了今天,可不是還有明天麼,你總不能天天都躲著她吧,再說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咱們也沒有必要怕她,只要格格你能頂住官府那邊的壓力,李小環由我來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