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禪讓掌門的決定,卻為什麼還要留著掌門令符印信這個禍胎,讓人家做一個有命無實的掌門,這擱誰身上誰都能樂意,你說這不是明擺著讓人家逼宮,若是當年他連武當的掌門令符印信一起給讓出去,馮道德還會勾結外人對付他麼?”
眾峰主無語,這權力就象是鴉片,吸食得久了那是會上癮的,哪能說放下它就能放下的。
方孝玉則繼續說:“當然了,這也不是他暗算我師父的理由,他的一身武功是由我師父代其師所授,就等於是他半個師父,對自己的師父動刀子,那可是就是忤逆了,在朝廷的刑律當中,忤逆那可是大罪,而朝廷所需要的只是一股能在道門中代表自己利益的勢力,只要你們買通幾個給自己說話的權貴,別給朝廷添麻煩,我估計這事也就過去了,當然了若是你們不好意思動馮道德,那就我來,替師復仇,天經地義,別人也不好說什麼?”
長青子笑:“馮道德畢竟是我武當派的掌門,即使是清理門戶,也該由我們這些長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