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房事。
央姬表示她很想殺人。
央姬思索了下,很慎重的告訴海棠:“男人嘛,說不要其實心裡是很想要的,你只管強了他就行了。”
央姬還補充一句:“你別把宦臣當宦臣看,就當男人看就對了。該怎麼伺候男人,還需要我手把手教你麼?”
央姬早就從宮容口裡得知儲升和海棠都是他的暗衛。儲升是宮一,海棠是宮十一。
央姬打的好主意,宮十一自然打不過宮一了,海棠想強了儲升,不是自討苦吃是什麼?
央姬還賊兮兮的在海棠耳邊低聲道:“切記,他越是討饒,其實就是越想要。”
結果說明央姬何止是失策了?
次日。海棠不勝嬌羞的前來道謝,海棠就這樣得手了……
央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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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件事就到此結束了,那可就再好不過。偏偏,意外接踵而來。
海棠食髓知味,加上武藝高上儲升一等,晚上更是對儲升極其糾纏。
糾纏到每個次日兩人攜手過來吃飯的時候,央姬分明看到儲升的眼皮下是青黑的。
央姬還來不及奉勸海棠節制。
某個花好月圓夜。
宮容只穿了中衣坐在榻上,央姬跪坐在他的背後給他捏肩膀。宮容闔目表示享受。
央姬捶著他的肩頭,討好的問道:“相公今天可約了秦公子呀,這秦公子最好風雅,回頭千歲畫個山水畫,我吩咐師傅好好燒,一定要燒個完美無缺的青花出來,只要秦公子看上眼了,這年關也到了,屆時咱們家就有錢過年了。”
宮容:“……”
央姬湊到他的脖頸上,蹙眉道:“不對呀,秦公子最喜九醞春,你身上的分明是杜康的味道!”
不用想也知道。
“你又陪升哥去喝酒了?”央姬質問。雖說宮容是把儲升當義父供著的,吃他們的喝他們的,但是平日他們都以升哥來稱呼。
宮容想岔開話題:“火盆裡快沒炭了,我去添炭。”
央姬那個悔呀,“都是你的錯,把我騙到這裡,莫名其妙就拜了堂,又不想著好好養家,以後我們有了孩子,是男的話還要供他讀書,是女的還要給她籌嫁妝,你這個當爹的就不急麼?”
央姬揉了揉肚子,臉上紅了一層,他們可是每晚都……會不會已經有了?
宮容臉色黯然了下,轉身之時又迅速掩去,就要解衣上榻,央姬防備道:“你今晚可不許碰我,我明天去看大夫。”
宮容坐上榻,極其眷念的環住她的腰,緊的她喘不過氣來。她哪能招架的住宮容這樣的柔情?
她感覺到他周身的蕭瑟,伸手回抱住他,把腦袋埋進他的胸口,低聲道:“央兒再也不逼相公賺錢了,央兒不在乎這些的,相公你知道的。”
她太懂他。他勞心勞力了十五載,忽然就陪她過這種日子,定是乏味的緊吧,她也只是想給他找點事情做做。
她有些哽咽:“央兒覺得這樣的日子太好,央兒好怕……”
怕一切只是鏡中花水中月。
宮容給她拆了髮髻,捏了捏她的臉:“好了,歇下吧。為夫如今,只是娘子的,只是娘子一個人的,這輩子都是。”
宮容的手從善如流的解開她的襖子,把她壓倒在榻,看她緊張的模樣,笑道:“為夫懂得一些醫術,娘子要想有孕,為夫可要好好努力了……”
一室旖旎。
宮容在她動情之際,吹熄了榻邊的燭火。
黑暗中,她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浪潮給吞沒,兩腿如同藤蔓緊緊的纏上他,低低吟吟。
她為之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