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戚飛塵則非常乾脆地拒絕搬離尹沐家,據他本人說的意思是:擔心自己一個沒忍住真的把這對狗男男砍了。
順帶提一句,就算是右手被刺穿這麼影響行動的傷,也沒能阻止千琅做飯以及其他家務。這種勞模一般的精神讓溫煜冉無話可說,制止的話還會被按著親得頭暈眼花,他心裡也是苦。
尤其是最近千琅傷恢復得差不多了,更是天天搖著尾巴求兌現承諾。
“好好好,做吧做吧,你都不怕手斷了我還怕什麼,真男人從來不虛。”
話是這麼說,但千琅進去浴室沖澡了,他躺在床上心裡真的很虛,拿著手機臨時查攻略。要是被鬼追都沒進醫院,結果男朋友之間深入交流一下反而進了醫院,這就太尷尬了。
臨時抱佛腳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還沒等溫煜冉看出什麼門道,浴室的門就已經開啟了。
“您似乎有些介意我的傷,不過為了您而受傷,對我是很幸福的事。”千琅就那麼站在浴室門口,頭髮上帶著水汽,臉色還是有點蒼白,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溫煜冉。
這種話溫煜冉著實沒少聽,感動或者無奈也就那麼回事,但這次顯然跟以往都不一樣,決定性的差別在於千琅沒穿衣服,並且此時他的眼神格外熱烈。
沒得到溫煜冉的回答,千琅也不在意,一步步向著床邊逼近,抬起一條腿跪在床上,低頭湊近溫煜冉的臉:“如果您願意安慰我一下,我會很開心的。”
用下半身的幸福做擔保,溫煜冉發誓千琅說的這個“安慰”,應該是寫作“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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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溫煜冉形容一下昨天的那檔子事兒,他會面色嚴肅地回答:那純粹是一場人與獸的較量。應了那句話:我負責貌美如花,你負責禽獸不如。
證據就是他現在整個腰部都泛著痠痛,也許是心理上的錯覺,他總覺得自己的腎可能隨時要揭竿起義。從睜開眼開始他就陷入了一種錯覺:昨天到底誰上了誰?騎。乘的正確姿勢難道錯了?為什麼我要散架了而那個禽獸在廚房開開心心地做飯?
摸著良心講話,溫煜冉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昨晚有多賣力氣,因為千琅明顯比他運動量要大得多。
但是腰真的疼_(:з」∠)_
整個人即將散架似的趴在床上,溫煜冉聽見開門聲,轉頭看到千琅一臉愉快地端著粥和煎蛋進來,身上還繫著圍裙,整個人都彷彿散發著一種滿足感。
他把頭又轉回來埋在枕頭裡,只覺得一時間心中思緒萬千,千言萬語只化作悶悶的一聲:“你他媽先把衣服穿上!”
——我搞基我吐槽我調戲人,但我是個正經人!誰都不要想在我腎虛的時候來勾引我!
曾經年少輕狂的時候,溫煜冉也羨慕過小說漫畫裡的主角開著後宮,每天跟一群妹子過著幸♂福的生活。現在他終於知道什麼後宮不後宮都是扯淡,總有人可以一個人頂一個連。
吃過早飯後,溫煜冉趴在床上接受千琅力道適中的按摩服務,整個人都不好了,真想流下兩行辛酸淚。
“您今天在家休息吧,我去準備一些之後可能用得上的東西,既然要到古墓裡,需要的東西可能會比較多。”一邊按著溫煜冉的腰,千琅一邊說著。
“嗯?哦,你說戚飛塵他家祖墳啊……我之前也就是隨口那麼一扯,到時候你們兩個下去就行了,我跟著進去沒準還添亂,乾脆在上面望風。”對於自己有著很清楚的認知,溫煜冉覺得如果真進了墓裡,自己基本上就是兩眼一抹黑。
“可是看不到您的話我會很擔心,所以可以的話我希望您一起進去。”出乎意料,千琅竟然並不希望他留在外面,這讓溫煜冉挺驚訝,“而且您一個人在外面,如果被什麼奇怪的人拐走的話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