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圓圓用力的點點頭,紀渙說,“上次那家店的蛋糕,好吃嗎?”
“好吃。”莊圓圓回味起那個味道,嘴巴又開始纏了。
“我還有家更好吃的店,沒介紹給你。”紀渙和她並肩而行,一路上引起了不少的圍觀。
一個丰神俊朗的帥哥,身邊常常跟著一個前。凸。後。翹的美女,這沒什麼稀奇的,走在路上,大家會說:哇!金童玉女,鼓掌鼓掌!
但是一個帥哥,身邊走著的,是莊圓圓這樣的小胖子,雖然長得沒有慘絕人寰,但是胖墩墩的,走起路來像一隻南極來的企鵝,一搖一擺,和紀渙極其不和諧。大家又會說:哇!這男的眼睛瞎了!
大人們只關注外表,他們的眼睛被數字和金錢遮住了,而往往真正美好的東西,用眼睛是看不見的。
莊圓圓有一顆極其善良的心,被她厚厚的脂肪裹住了,人們不願意多看她一眼,當然也看不到她那顆熱忱的心。
她善良的心除了善良,還很自卑。莊圓圓走了兩步,就故意走的離紀渙遠了一些。她這個不動聲色的本事,也很高明。這一招用的爐火純青,堪稱凌波微步再現人間,能走著走著,就把自己走到最後,然後走沒了。
她現在就用這一招‘凌波微步’走的和紀渙越來越遠。
但是莊圓圓的腦子還是笨了些,林馳和紀渙,那是兩個人。林馳要哄春天,不愛搭理她,偶爾溫柔的搭理她的時候,就是要溫柔的從她口袋裡拿錢。
紀渙沒有春天,而且他還有能說會道的嘴巴,把人逗的咯咯直笑,他和莊圓圓聊著聊著,從一個分貝聊到兩個分貝,聊到三個分貝,最後紀渙停下腳步。
“圓圓,你要是再往後走一些,我就只能拿著喇叭和你聊天了。”
喇叭不是什麼好東西,莊圓圓腦子裡瞬間想起了馬路邊上賣西瓜的喇叭:西瓜便宜啦五毛錢一斤!西瓜又降價啦三毛錢一斤!
這樣的東西,怎麼能出現在紀渙身上,太驚悚了!簡直是歐洲中世紀古典油畫和菜市場地攤文學的結合品,辣眼睛!
莊圓圓雖然笨,但是基本的審美觀還是有的,讓紀渙拿喇叭和他聊天,那是萬萬不可的,她一路小跑,追上紀渙。
“我還以為你打算用喇叭和我聊天。”紀渙笑她。
“不是,不是的。”莊圓圓要解釋。
“哦,那就是要和我打電話聊天了。”紀渙說,“太麻煩了。”
莊圓圓想說的話,被紀渙三言兩語帶過去。她想說自己和紀渙走一塊兒,會給紀渙丟人。但是她這句話一直沒機會說出來。
紀渙說,“你這樣年紀的女生,都愛夾娃娃吧。”
莊圓圓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
紀渙點點頭,“我正好有硬幣,你要抓娃娃嗎。”
莊圓圓的眼睛更亮,她點點頭,嘴巴卻說,“這不太好……”
“那就算我想抓吧。”紀渙很理所當然的開口,“在新朋友面前掙個表現,展示一下我的才藝。”
圓圓喜歡抓娃娃,她除了喜歡抓娃娃,還喜歡讀青春疼痛文學,幻想自己是裡面的女主角,每天浪費三十分鐘來思考,她到底是選擇一個溫柔體貼,帥氣英俊的鄰家哥哥,還是選擇一個霸道腹黑,壞壞酷酷的校草。
儘管兩個人都和她沒卵關係,但是她還是樂此不彼,每天面臨甜蜜又煩惱的糾結中。而其中的抓娃娃,就是必備劇情,莊圓圓選擇好其中一個當男朋友之後,就會接著浪費十分鐘,來幻想校草給她抓娃娃。
她曾經也會在睡前幻想一下,林馳為她抓娃娃。但是林馳抓娃娃的技術太菜了,莊圓圓圍觀過幾次林馳給春天抓娃娃,抓的林馳想現場表演‘倒拔娃娃機’。
但是紀渙很會抓娃娃,抓的娃娃機的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