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林書記和趙省長一直都沒有很清晰的態度,這是為什麼?”
高建彬說道:“兩人之間還沒有協調好,趙省長肯定要把主動權抓在自己手裡,這是省政府的關鍵位置,對此他是寸步不讓的。林書記很顯然不會同意,這關係到他書記的權威,再說,能夠在省政府安排一個林系的人,對他以後是很有好處的。”
曹揚奇怪的說道:“新來的常務副省長沈新銳,不就是林書記的人嗎?”
高建彬說道:“沈新銳所在的沈家,和林家在京都內的實力不相上下,他怎麼可能會是林冠東的人?就如同程家的米慧君,表面上看起來是趙省長的人,但實際上卻是自成一系的。常務副省長只要沒有特殊的例外情況發生,都會接省長的班,這可能是沈新銳來嶺南的目的吧!我倒是覺得,他也有自己的一些想法,不想自己在嶺南孤軍奮戰,這次的競爭他也許會提出新的人選,常委們都有自己一票的權力。”
孫思元說道:“越是這樣的形勢,兩位大老闆越是不敢輕易的表態,更不會召開常委會研究上報的名單。”
高建彬說道:“你說得對,常委會剛剛經過了一次調整,常委們之間彼此都沒有磨合好,誰也搞不清對方的意圖,人事任命決定本來就是最難的問題。槍打出頭鳥,林書記和趙省長是要看看誰蹦的最歡,只要這個人不是我,大局就還是可控的。我只要傾斜任何一方,結果就是必然的,我等待的同時,他們也在等待我的態度,只可惜,我有這樣的耐心,他們卻沒有。”
然後說道:“我很能體諒他們的心情,有我這樣的不可控因素存在,也是他們覺得棘手的天大麻煩,無論誰想得到我的支援,這兩個名額肯定要給我一個,支援也是要有條件的。可從他們的角度來思考,誰都不希望我的手越伸越長,三方為了這兩個名額出現了一次絞殺戰,想想倒是很有趣的事情。”
林冠東的確是非常的鬱悶,這兩個位置如同兩道緊箍咒,他不但要硬扛著趙東輝的壓力,還要和京都方面的家族們周旋,這兩天他的電話都快打爆了,有資格動心思找他的人,自然都是他難以拒絕的人,也是能夠和林家作交換的人,沒有這樣的實力也不敢隨便提要求。林冠東對省委秘書長謝茂春,也是他的嫡系。嘆了口氣說道:“嶺南的這盤棋不好下啊。上上下下都不讓我安寧。”
謝茂春笑著說道:“林書記。不但是您,就連我也接了不少的電話,都是推薦人選的,要不是您在前面頂著,我這裡的壓力也很大。”
林冠東說道:“是啊,你只是個省委常委,還能把問題推到我的頭上,可我這個一把手的書記往哪裡推?”
省委組織部長殷東泉扶了扶自己的眼鏡。說道:“趙省長本來在省政府的能量就缺乏,兩個嫡系現在被射下馬來一個,他也是急於補充力量,在這個問題上他是不會放棄的,而高建彬同志的態度一直都模模糊糊的,我也想不出很好的辦法來。”
林冠東說道:“你們兩個是如實貫徹我的意圖的,但是我們內部還是不穩定,沈新銳昨天和我吃飯的時候,就明明白白的提出了他的想法,這次沈家也看好了嶺南的空缺。本來就只有兩個,他要走一個也只是一票。對結果的影響不是很大。”
殷東泉笑著說道:“林書記,您感覺我們內部不穩定,趙省長估計現在也頭疼,程家的兒媳婦米慧君,那也不是省油的燈,據說她也向趙省長提出了要求,程家也想佔一個名額。”
林冠東說道:“趙東輝同志心裡倒是沒有這麼著急,這兩個空缺中他鐵定是要佔一個的,出於平衡的考慮,誰也不會讓省長被架成光桿司令,這會阻礙省長政令的暢通,別說高層不允許這樣的事情,我都不能坐視。”
接著說道:“至於這個人選是從趙家的派系還是別人的派系,那我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