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若溪搖搖頭道,“奴婢並無要帶之物,只是想帶著這隻小貓。”
沈清辰看過去,正好對上紫羅蘭天真無邪的眼睛,對這隻玉雪可愛的小貓,一時間也有些不捨,“帶著就帶著吧,注意點別讓它出聲就行,以後我也不是皇帝了,稱呼我為小姐就行。”
若溪歡喜的連連點點頭,抱著小貓就跟了上面。
畢竟是數百年的皇宮了,密道什麼是少不了的,沈清辰恰巧知道冷宮的後面那個小花園裡有個直通宮外的密道。當日也是偶然發現,這個密道,她沒跟任何一個人說過,只讓一個人把那附近的幾座宅子給買了。皇子公主置個產業什麼的也很正常,倒也沒人注意。
沈清辰推開一個沒鎖的柴門,然後讓若溪搬開雜物,拉開了一個木頭的地窖門,若溪大概也怕沈清辰猜疑她,搶先開口道。
“讓奴婢第一個先下去吧。”
對若溪,沈清辰確實是有些懷疑的,雖然素歌和若溪的關係向來不錯,也不代表她十足的可信,畢竟素歌只有一個,而她已經不在了。若溪的心思倒也好把握,一方面確實忠心,一方面也受了素歌的囑託,何況如果沈清辰從宮裡消失,她也未必有什麼好果子吃,跟著自己,倒也算是明智之舉。
看著沈清辰點了頭,若溪把紫羅蘭交給沈清辰,然後拿著一盞小燈先下去了,考慮到工作量的問題,地道修的極窄,成年人要弓著腰,寬度也僅容一人行。
聽到若溪說沒問題,沈清辰小心的佈置好上頭,然後把那邊的木製地窖門一蓋,原本靠著木門的幾件較輕的雜物就砸在地窖門上,如果不進行專門搜查是絕對看不有人動過的的。
倒是雜物落在木門上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小花園響了起來,只是傳到那邊看守花園的太監住的屋子處已經很輕了,那胖太監翻了個身,呼嚕繼續震天響。
中秋節第二天依照慣例是沒有早朝的,也就是國家法定節假日,只是一直到早膳時間過了,整個寢宮的人都還沒有動靜,御膳房那邊好奇,派人來問,正好碰上來找沈清辰的歌落月。
這都快到中午了,宮門依舊緊閉,十分奇怪,那太監喊了半天門沒人開,歌落月乾脆的腳下一提氣,輕鬆的縱牆而過,只見屋內甜香仍舊沒散去,當值的太監宮女橫七豎八的睡了一地,其他人更是別說,她心一慌,也顧不上看別的,直衝向沈清辰的寢殿。
明黃四方八角紗帳,裡面空蕩蕩的哪裡有人在?倒是妝臺櫃子好像是動過的,難道有誰來打劫了?看著這幅場景,她心裡冒出個想法,到底是不信的,再找,便在桌上找到了一張紙條,卻是沈清辰的字跡無疑。
“我走了,過段時間再聯絡。詔書在正殿大案上,讓你師兄登基吧,我想縱然有些反彈,你師兄也能處理好。”
簡單兩句話,歌落月氣得幾乎仰倒,一掌重重的打在大案上,紫檀木的桌子,硬生生留下了個手印。
“這丫頭真是氣死我了。她傷還沒好呢,就離家出走了。”
她好生調息了半天,才把這口氣壓下去,一轉頭,卻是看到了另一個人正從門口進來,神色波瀾不驚,好似早就料到似的。
“小師兄,是你做了什麼是嗎?”
她雖然暴躁直率點,但也不是笨人,能讓沈清辰輕易變色的人大都去見佛祖了, 剩下兩個,一個是自己,肯定不會讓她難受,另一個就是小師兄了,聽幾個宮人說昨夜沈清辰好像是生氣了。
寧遠之沒反駁,就是預設了。
歌落月本來想發脾氣,只看著他周身前所未有的黯然氣場,想想壓在他頭頂上的詛咒陰影,終究是化成了一句嘆息。
“我已經搞不懂你在想生了,只是你自己清楚你在做什麼就行。”
寧遠之沉默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