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晃,“如今我是孫府小姐孫絮靈,那個喚作芙蓉的人我不認識。”
“芙蓉。”吳正胥神情地瞅著林秋穗如星星般的眼眸,卻發現她仿若沒聽見這呼喚一樣。
“那好,絮靈是麼。無妨,名字不過是一個代號而已。絮靈,你怎可如此狠心。”吳正胥看她把一年的情誼都視若東流長江水。
“你說我心狠?”林秋穗皺著眉大力推開吳正胥,吳正胥因是沒有防備,竟一個踉蹌被推到了對面的石壁上倚著。
“你說我狠心,我們這一年,我可要求什麼什麼?就算是你覓得佳人想要成親了,不想和我玩了,何必找一個那般牽強的理由,還說是我欺瞞你你很生氣。我何時要求過名分,要求過權勢,就算你成親了,以我當時對你的情誼,若是你好好說,我定會心甘情願地無名無份也會陪你。”
林秋穗一滴滾燙的淚水滑落臉龐。她伸手擦了擦繼續說,如今她所有的情緒都爆發出來了,那便說個透徹好了。“你呢,成親這事,連講都不屑和我講一聲。”
林秋穗無視那已經無言的吳正胥,緩緩往那頭走,走了沒兩步又回了頭,“你可知那日你送我及笄之禮為我插上髮簪領我去廟會我有多驚喜,我有多感動。我卻沒想到,你竟悄無聲息地看上了扶柳。當日你在廟會上不是還裝的對扶柳毫不在意呢,背後不還是上趕著訂了親成了婚。”
林秋穗扭回頭往外走,“我不與你多說了,過去便過去吧。我無才無識什麼都一般,還那般出身,你自然瞧不上我。”林秋穗暗罵,上一世他的那滴淚原來也只是同情而已,這一世他的好也只是貪圖新鮮罷了。
吳正胥正低著頭聽這番話,看見林秋穗轉身走了,三步兩步走上前去焦急地從背後摟住林秋穗的腰。
“求你了,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聽我解釋給你聽。那日我說你欺瞞我,我生氣沒有幾天,我想讓你給我臺階下,可你卻遲遲不來,梨花不是跟你說了麼讓你來給我道歉,我坐等右等你卻不來。”
林秋穗本在掙扎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他讓梨花說了嗎,梨花明明說男人本就薄情勸她早日放棄。
吳正胥如同失去了主人的小狗一樣可憐兮兮,感覺到林秋穗身體僵硬,摟的更緊。“我讓梨花保護你,可卻想不到她卻動了私心,那日早上我趕過來卻已經晚了,我已經狠狠責罰了她趕了她走了。”
林秋穗眼淚往下流,你為何不說你是故意的,就是玩玩我而已,這樣我們兩人都好過,你為何要這般解釋。那梨花原來是你的人,怪不得,前世今生都那般關照我與我親近。
林秋穗還是掙扎,想要趕緊逃出去,不能再聽他說下去了,會愈來愈狠不下心的。
吳正胥雖是一直在京城甚少出去,可卻也是習武之人,力道大得不得了,他咬緊牙狠狠抱著林秋穗,林秋穗掙扎許久竟然一直走不掉,急的林秋穗小聲呵斥道,“現在已經無濟於事了,你娶得是孫府小姐,如今手中摟的還是孫府小姐,你可知道世人會如何罵你。你既招惹了扶柳相中了她,那便不要這樣了,這都是你犯下的錯你自然要彌補。”
林秋穗說完這句話,卻覺得腰上一鬆,身後之人竟然放開手。林秋穗正欲趁著這個時候趕緊逃離這個小豹子,還沒抬腳卻覺得腳下一緊。
“你抱我腿腳做什麼。”林秋穗皺眉回身嗔怒道,卻見那個男人跪在地上把頭深深埋在她的小腿上,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