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指解了腰間的玉帶,脫了白色的直裾長袍,只餘中衣。清俊削瘦,玉立不群。
宮容難得淺笑:“央姑娘既然邀請宮容了,宮容可就卻之不恭了!”
笑的再淺,再牽強,也是勾魂攝魄。
央姬面頰泛紅,這才察覺到浴水已冷透。念及千歲進來定會傷了身子,趕緊道:“千歲不可!”
“有何不可?”宮容負手問道。
“央姑娘莫不是嫌棄宮容?”宮容逼問。
誰能想到?
誰能想到?
每次看她蹙眉、啞然、不知所措,他就難得開懷。
每次看她小臉漲紅、眸子亂轉、打著小算盤,他就更為開懷。
每次看她佈局設套、機巧應對、各種矯揉造作,他只覺其妙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