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關係,就別怪我讓人將你轟出殿去!”裴矩當殿中侍御史當慣了,不自覺的就帶入到了殿中侍御史的職權當中,一開口就要行駛殿中侍御史的特權。
屈突通絲毫沒有被李綱和裴矩的話給嚇到,瞪起了眼睛喊道:“我為大唐出生入死多年,如今子侄被人所傷,難道我就不能為他討一個公道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以後其他同僚家裡的子侄,也遭了人暗殺,是不是也要這般?”李綱皺起眉頭道:“我們沒說你不能為你的子侄討回公道,我們只是覺得這件事恐怕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需要從長計議。你不能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在這裡誹謗殿下。”屈突通仰起了脖子,悲憤的喊道:“人證物證俱在,你跟我說這件事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需要從長計議,你當我是傻子嗎?”李綱張了張嘴,剛想說話,就見李神通冷哼著道:“難道李公要說人證物證也可以偽造不成?我記得李公和鄭氏沒什麼交情,怎麼如此賣力的幫鄭氏說話,難道是收了鄭氏的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