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入天命。
“不知殿下……”
殷嶠臉色難看的開口。
李元吉不等殷嶠把話說完就立馬道:“別,我可不會幫你去求情,你應該找我二哥幫你。”
殷嶠神情黯然。
屈突通欲言又止,似乎有話要說。
但李元吉沒有聽的意思。
“不過,你我也算有點香火情分,如果有人因此彈劾你,逼你放棄這個孩子的話,我可以幫你一把。”
李元吉緩緩開口。
殷嶠再怎麼說也是一位人傑,好不容易盼來一個孩子,要是因為李承宗喪期的問題就這麼沒了,那對他而言也太殘酷了。
如果真的發展到了有人將此事拿到朝堂上說的地步,那李元吉不介意幫一把。
殷嶠猛然仰頭,一臉感激的道:“多謝殿下。”
李元吉感嘆道:“你也不容易。”
殷嶠抿著嘴猛點頭,感覺李元吉懂他。
“行了,不跟你們多說了,我得回九龍潭山了。”
李元吉擺了擺手,再次策馬揚鞭。
屈突通和殷嶠齊齊衝著李元吉遠去的背影躬身施禮。
……
隨後的路上,再也沒有牛皮糖跳出來,也沒有人攔路。
李元吉順順利利的趕到了九龍潭山。
留守在九龍潭山精舍裡的侍婢和宦官們,見到主人回來了,一個個歡欣鼓舞,趕忙收拾起了精舍。
李元吉勉勵了他們幾句,接待起了晚他一步抵達九龍潭山的李神通。
“你說說你,大好的日子你自己不想自在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給我找不自在?”
李神通一進門就開始抱怨。
還十分長氣的往正屋內的矮几前一坐,示意李元吉給自己斟茶。
李元吉燒上水,打發了李絮去玩,李神通又開始抱怨,“我招你惹你了,你這麼折騰我?我在府上含飴弄孫玩的不知道有多盡興。
就是因為你,我被你父親拽出來駐守九龍潭山了。
你說你怎麼補償我?”
李元吉瞥了李神通一眼,甩了甩長袖,一邊搗鼓著茶葉,一邊道:“你確定你是在府上含飴弄孫,而不是在陪昨晚搶回去的舞婢樂和?”
李神通臉一下子就黑了,暴跳如雷的道:“胡說八道什麼呢,老夫豈是那種人?”
李元吉給茶壺裡添上了茶葉,神情古怪的道:“你不是嗎?”
李神通惱羞成怒的喊道:“老夫什麼時候是了?你休得玷汙老夫的清名。”
李元吉被李神通給逗樂了,忍不住看向李神通道:“你確定你有清名這東西?據我所知,你行軍打仗的時候都要帶著個侍婢伺候你。
據說此前在石州跟突厥人大戰的時候,你白天在城牆上跟突厥人作戰,晚上回到住處還要跟侍婢們酣戰一場。”
“汙衊!這是對老夫的汙衊!”
李神通大叫。
李元吉白了李神通一眼,沒好氣的道:“裝裝樣子得了,還沒完沒了。我們誰還不瞭解誰啊,你在我面前裝個什麼勁啊?”
李神通瞬間不叫了,但卻重重的哼了一下,道:“老夫絕對不是你口中說的那種人。”
說完這話,又補充了一句,“你得補償老夫。”
李元吉點著頭道:“行啊,我可以讓你閨女變成寡婦。你若是喜歡的話,我還可以幫你閨女按上一個剋夫的名頭。”
李神通一下子瞪起眼,喝道:“你怎麼可以這麼惡毒?!”
李元吉瞥向李神通,無語的道:“你不是跟我要補償嗎?”
李神通猛然站起身,大喝道:“老夫要的不是這種補償。”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