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啊,你說雍王殿下要是真的暴起傷人了,會鬧到怎樣一種地步?”
蕭瑀在教育過王圭以後,側頭盯著李綱詢問。
李綱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了蕭瑀一眼。
這一眼看的蕭瑀一臉的懵。
不等蕭瑀再次開口,陳叔達低聲道:“不會的,不會鬧到那種地步的。雍王殿下看著非常的憤怒,可實際上非常的清醒,他根本不會暴起傷任何人的。”
蕭瑀錯愕的道:“這話怎麼說?”
陳叔達感慨著道:“雍王殿下是一個極重情義的人,怎麼會做出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呢?”艇
蕭瑀若有所思的道:“也對,他能容忍太子殿下和原秦王殿下活著,又怎麼可能幹出其他天怒人怨的事情呢。”
李綱在這個時候冷哼了一聲,冷冷的道:“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陳叔達和蕭瑀意識到自己說的有點多了,而且全是犯忌諱的話,趕忙閉上了嘴。
也就是他們沒有挑明瞭說‘李元吉會不會對李淵動手’,沒有提到李淵,不然的話,李綱這會兒都可以將他們扭送到大理寺了。
隨著他們的離開,宮裡發生的一切也快速的傳揚了出去。
一時間,長安城內議論紛紛。
有興致勃勃的吃瓜的,也有深度揣測宮裡所發生的一切的,還有暗自慶幸的,以後如何藉著新開的邊市謀利的。艇
總而言之,在長安城的所有人議論當中,這件事是兩敗俱傷。
李元吉要徹底的禁止邊陲的買賣,沒禁止得了,反而被李孝恭撕開了一個口子。
李孝恭雖然請出了李淵,在邊陲上撕開了一道口子,可他也被削去了司徒一職,還被削了兩百封戶。
可以說兩邊都沒討到好。
而兩邊都沒討到好的兩個人,在一切已經成了定局以後,悄無聲息的在出現在了一個地方。
長安杏廬。
杏廬的靜室,李孝恭找了一個十分蹩腳的藉口鑽了進來。艇
一進來就開始不停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