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足了充足的準備,一旦他們摸到了哥舒部大草場五里外,十二衛的精騎就會從另一邊發起突襲,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到時候他們就可以放心的策馬狂奔了。
在所有人蒙上了馬蹄以後,李靖帶著所有人默默的繼續前行。
一直摸到了十里外的位置的時候,又再次停下,所有人默默的拿起了弓弩,撞上了火箭。
「父罕!父罕!」
在哥舒部大草場的牧馬川,頡利剛剛會見完了西突厥統葉護可汗的使者睡下,他的三兒子就捉急忙活的闖進了金狼帳。
「唰!」
頡利被吵醒,放在羊毛氈旁邊的彎刀瞬間被他抽了出來,刀尖向著兒子,怒吼道:「你想死嗎?」
年輕的涉谷下意識的吞嚥了一口唾沫,顫聲道:「不是的父罕,是有事情發生!」
頡利冷哼一聲,極度厭惡的道:「統葉護的人又開始在營地裡鬧了?」
不等涉谷搭話,頡利又道:「你去告訴他們,他們能幫我就幫,不能幫我我也不稀罕,他們休想趁火打劫。」
一想到統葉護那廝趁機派人找上門,說可以幫他除掉夷男和黃頭那兩族的叛徒,但也因此提出了相當過分的條件,他心裡的怒火就一口氣湧到了頭頂。
他治下的疆域已經被蘇尼失佔去大半了,如今又被大唐掠奪了不少地方,剩下的已經不多了,統葉護居然要分一半。
統葉護憑什麼?
就憑他不洗澡,就憑他年齡大,就憑他已經快要入土了?
「父罕,不是的……」
涉谷趕忙解釋。
頡利瞪起眼喝道:「那能是什麼?他統葉護不幫我除掉夷男和黃頭那兩個叛徒,他自己能討到好,他是不是忘了,如今夷男和黃頭進入了他的疆域,會被夷男和黃頭禍禍的是他,不是我!」
涉谷生怕父親再打斷他的話,趕忙說出了他此行來的目的,「父罕,不是統葉護可汗的人提出了新條件,而是北方有異動,似乎有人來襲。
耳哨們聽到了訊息,特地來向我稟報,我立馬就趕到您這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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