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好的,是他自己的選擇,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李客師仔細想了想,覺得兄長說的合情合理,然後尷尬的撓著頭道:「我就是瞎想,沒有就沒有唄,你不用這麼激動。」
李靖有些氣急敗壞的瞪著眼道:「我這不是激動,我這是恨你不成材。你明明有不輸給我的智慧,卻整天不顧正事,只想玩你的那些鳥,你什麼時候才能放棄那些玩物,真正的站起來,頂起我丹陽李氏的門戶?」
李客師乾巴巴的一笑道:「玩鳥也沒什麼不好的,你根本不懂其中的妙處,等你懂了,你也會跟我一樣。再說了,我丹陽李氏有你頂門立戶就足夠了,還要我做什麼。
我要是表現的太亮眼,奪了你的風頭,反倒會惹人忌憚。」
李靖張了張嘴,還想喝斥弟弟兩句,可是話到了嘴邊又被他給咽回去了。
他弟弟的前半段話聽了確實讓人生氣,可後半段話也不無道理。
他如今已經快要位極人臣了,如果他弟弟表現的再亮眼一些,甚至比他還亮眼的話,那他們丹陽李氏就該再到皇室的忌憚了。
他們姓李,還跟皇室沾親帶故,是有一些好處,但也有壞處。
好處就不用多說了,就說說這個壞處。
這個壞處就是,他們族中可以有人亮眼,可以有人位極人臣,但這個人數不能太多,最好就只能有一個人。
一旦超過了這個人數,就會成為皇室的威脅,遭到皇室的忌憚。
而以皇室現任掌門人,以及下一任掌門人所展現出來的殺性,但凡他們忌憚上了誰,誰就離死不遠了。
尤其是現任掌門人,他連一些已經失去了威脅的人都容不下。
只要覺得礙眼,那就會殺之而後快。
所以,他弟弟不願意出人頭地,喜歡玩物喪志,也不失為一種明哲保身之道。
「你啊,總是一肚子的歪理。」
李靖沒好氣的評價了弟弟一句,這才繼續說起了正事,「我記得頡利在得知薛延陀、回紇等部背叛了突厥以後,派兒子欲谷去追擊。
夷男在這個時候給我來信,要麼是快要被欲谷給擊潰了,想要藉助我大唐的兵馬脫困,要麼就是已經擺脫了欲谷的追擊,想要回過頭找頡利報仇。
具體是哪一種,我們得派人查探過了以後才能知道。」
李客師聽李靖說起了正事,趕忙端正了態度,道:「也就是說在未查明一切之前,你不會跟夷男合謀?」
李靖瞥了弟弟一眼道:「什麼叫合謀?這話多難聽?這叫引導敵人棄暗投明,共同討伐不仁。」
李客師撇撇嘴。
所以……這有什麼區別嗎?
李靖繼續說道:「既然夷男願意為我大唐征討突厥出一份力,那我大唐就不能辜負了他的心意。雖然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我可以給他回信,答應出兵幫他。
具體出多少兵,發揮多少實力,那就得看他的誠意了。」
李客師愣愣的盯著兄長。
你這都摸到頡利的腚眼上了,突厥會不會滅亡,馬上就要見分曉了。
你還能幫夷男什麼?
幫夷男護送頡利的人頭離開突厥?
李靖看出了弟弟心中的疑惑,解釋道:「突厥跟我大唐可不同,突厥是一個各部族各自為政的國朝,頡利一死,固然會對突厥產生巨大的影響,也會使突厥群龍無首。
可突厥各部族依然能各自為政,裂土成王,繼續抵禦我大唐。
所以我們即便是拿下了頡利,也並不代表著就覆滅了突厥。
我
們還得一個個的去征服那些突厥的部族,直到將他們全部征服,我們才算是覆滅了突厥。
這件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