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汴梁城北的屏障。
內城中的叛亂,很快就被開封府府尹帶兵剿滅。
沒有了城外敵軍的呼應,這些潑皮無賴早就四散而逃。
時遷幾人見勢不好,也各自找地方躲了起來。
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就此被錯過。三人也是很無語。
大宋皇宮。
徽宗皇帝聽到李延的稟報,連連叫好。
“好啊,好啊,到底是朕的白虎郎,出手果然不凡。”
“李延,你速去宣旨讓白虎郎進宮見我。”
李延便把潘小安的話說了,“陛下,白虎郎說不剿滅梁山賊人,不入內城。”
徽宗皇帝感動,“疾風知勁草,板蕩識英雄。白虎郎真是忠君愛國啊!”
李延趁著徽宗皇帝高興,“陛下,張月如…”
“你這老狗,朕不是讓你好好保護她們,不讓她們受一點傷害嗎?”
李延一愣,“這就開始甩鍋了?怎麼都成我的錯了?”
“是的,陛下。老奴已經把她們保護的很好。”
張月如她們很不好!
睡在陰暗潮溼的地牢裡,看著草堆裡瞪著小眼睛,嘰嘰叫的老鼠。
一人一天,拇指大的炊餅,一勺冰冰涼的河水。
張月如和二嫚還好點。她二人有功夫在身,多少能抵抗一些。
王小穎只過了兩天,就被折磨的生起病來。
“月如姑姑,我想吃紅燒肉,大肘子,大肉片…
月如姑姑,我要是死了,你能不能讓我嫁給…”
張月如摸著王小穎滾燙的額頭,心裡著急。
她喊來兇巴巴的女牢頭,“差爺,你幫我們買副草藥,行不行?”
女牢頭冷笑:“行啊,只要你有銀子。”
張月如幾人身上當然沒有銀子。她們入牢時,就被搜刮乾淨。
“麻煩你去月安客棧,找潘忠。你找他要,我可以一百兩銀子買一副藥。”
正所謂,財帛動人心。
在張月如許諾重金下,女牢頭心思活泛起來。
“那你要給我寫張字據。說你是自願如此,我可沒有逼迫你。”
張月如點點頭,“那是自然”。
她接過女差役遞過來的紙筆,想要找個地方書寫。
“夫人,放我背上書寫吧。”
張月如拍了二嫚一下,“傻嫚子,我要是這樣做了,老爺得罵死我。”
“夫人,你和小安大人都待我們太好。”
“少囉嗦,我可沒時間聽你們這些主僕情深。”女牢頭不耐煩。
張月如把紙放在腿上,一筆一劃給潘忠寫了張字條:“小忠,給她銀子。”
女牢頭接紙條看了兩眼,“我要五百兩。”
張月如就又加了幾個字。
“有勞你再給我們一些食物和棉衣。這裡太冷了。”
女牢頭冷哼,“你以為這裡是你的將軍府嗎?你以為你還是將軍夫人嗎?”
張月如被懟的啞口無言。
女牢頭拿著紙條,傲慢的離開。
“夫人,咱們什麼時候能走出這個鬼地方?”
二嫚看著張月如,她也受夠了這種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