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著孫決的腰牌。
“孫決,你還有何話說?”
“哼,我的腰牌丟失,誰都可能撿到。你又怎麼證明,楊武是從我這裡拿去的?
再說,當日與楊武吃飯時,我根本就沒有帶腰牌。”
“孫決,你不是說你不認識楊武嗎?”
孫決意識到自己說漏嘴,“這個…我只是怕大人多心。故意說不認識楊武。”
“原來是這樣!即使如此,你為何又誣賴肖娘子殺了楊武?誰是首告呢?”
孫決看向葛小乙,“原本天衣無縫的計劃,好像處處都是破綻。”
但孫決也知道,潘小安應該也沒有十足的證據。
其實,細細想來,在古代沒有先進的刑偵手段,很難鎖住根本證據。
像這種命案,如果當事人咬死不招,你還真的沒法定案。
這也就是,為何古代很多案子,重口供輕證據的原因。
“葛小乙,你認罪嗎?”
葛小乙見孫決不認,他也不認。
“葛小乙,這是從你家的後院搜出的東西,你可認得?”
葛小乙把楊武的刀,與繡著楊武的褡褳埋在自家的後院裡。
“小人只是手腳不老實,喜歡偷盜。但我卻沒有膽子去殺人啊。
大人,你不瞭解我們拳鋪縣的情況,可不能誣賴好人。”
“好,既然你們都不認賬。那就讓楊武親自出來與你們對峙。”
“大人,你這不是瞎扯淡嗎?如果你能把楊武叫來與我們當面對峙。
他要是說我們殺了他,那我們就認了。”
孫決開始囂張起來。
“你二人先暫退一旁。”潘小安氣急。
他看著葛大郎。
“葛大郎,你為何被拘捕而來?“
葛大郎見有人給自己撐腰,大著膽子說道:“孫知縣說小人拐騙婦女,犯了大罪。
後又逼小人說,自己與婆娘肖娘子合謀殺了楊武。”
“哼,孫知縣,你是怎麼得知楊武被殺?”
“是葛小乙告訴我的。”
“葛小乙,你是如何知道楊武被殺?”
“是我親眼看見的。”
“那你把當日的情景,重新複述一遍。”
葛小乙不能作答。
“你說不出來嗎?你是從何處看見楊武被殺?你又怎麼知道被殺之人是楊武?”
葛小乙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既然你回答不上,那楊武就是被你所殺。”
潘小安一拍驚堂木,“把葛小乙收監,聽候問斬。”
葛小乙被嚇尿了褲子,他看向孫決,想要他來救自己。
“葛大郎無辜被擒拿,實屬無妄之災。當堂釋放。”
孫決不服。
“這肖娘子隨意改嫁,難道不該治她有傷風化罪嗎?”
潘小安一拍驚堂木,“拳鋪縣有你做知縣,才有傷風化。
楊武一去五年,人影不見,口信全無。誰還一直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