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姑娘啊,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意這個,我根本連手感都沒顧上體會,就挨你這麼一口,我冤不冤啊我。
在心裡吐著槽,我率先從金屬槽爬了出去,脫毛機外空空蕩蕩的,除了掛在兩邊的白條豬,什麼都沒有。
回頭把呂小米拽出來,倆人溜著邊翻牆出了肉聯廠回到麵包車上。
小米雖然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可是看到我胳膊腿上的傷,還是表現的很心疼,從座位下面翻出個急救箱來幫我處理傷口。身上這些皮外傷都還好說,肚子上的刀口真心讓我噁心,也不知道多少屍油透過那個小口鑽進了我的肚子。
只是我一直都沒想明白那機器到底是怎麼停下的。肯定不是王大師,如果是那老混蛋他不會放我離開。
會是廖潔麼?可能性也不大啊。我不認為她一個剛剛被施法弄出來的化生子就敢在王大師眼皮子底下稿貓膩。到底會是誰呢?
一個粽子一樣的影子突然在我腦海中閃過,我猛的搖了搖頭。不會是她吧,她又不知道我們來了這裡。
食藥監的那些人很快就從肉聯廠裡走了出來,為首的張隊長最先開啟車門,看到我們兩個狼狽的樣子,立刻就回身把跟著送出來的洪經理給擋住了,在車前寒暄了幾句後,一行人上車,把我們送回了陳玄重的白事鋪。
在這個過程中我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同車的那些食藥監的人,幾乎不跟我們說話,只是偶爾用看猴子一樣的眼神偷看我們一下,而那個張隊長卻對小米很是恭敬。這是因為啥呢?怎麼說一個機關單位的頭頭都不應該對一個白事店夥計如此看重啊。
回到白事店,陳玄重看到我們兩個的傷勢也是大皺眉頭,從頭到腳給我們兩個檢查了一遍。
小米胳膊上的傷沒有想的那麼重,幾處淤青,肩膀脫臼,接上以後用藥酒揉了揉就沒什麼事兒了。倒是我的傷口看起來比較嚇人,又是指甲抓撓又是牙齒啃咬的。
老頭讓小米用後院的石磨磨了一些糯米粉出來,混合著傷藥給我包紮了手腳的傷口。這種乾屍雖然是煉屍油的副產品,身上卻也帶著一些屍毒的,糯米就是用來拔屍毒。真正難辦的恰恰就是肋下的傷口。
那裡的麻癢感已經很嚴重了,我努力忍著才沒有去用手撓,陳玄重說這傷口處的毒可以用糯米來拔,可是流到身體內部的他真的沒辦法,只能讓我多喝點糯米漿,把毒素從身體裡逼出來。
陳玄重這一次表現的很嚴肅,終於有了點世外高人的模樣,當然,如果他沒有在臨出門的時候問我要糯米錢就更好了。
小米本來說要送我回醫院的,被我拒絕了,小米本是個很漂亮的姑娘,今天撞的渾身青腫的,我覺得她比我更需要修養。
回到醫院,已經是下午三四點鐘了。剛推開病房門我就愣住了,渾身上下包裹的好像粽子一樣的宋玉就坐在床邊的凳子上,看到我回來,宋玉沒說話,只是拍了拍病床,示意我趕緊躺下。
我沒多問,依言躺在了床上,宋玉對黎姐擺了下手示意她出去。然後就趴在我身上開始解我的衣釦。
乖乖,難道她這是想要在醫院裡直接把我吸乾了麼?
第二十八章 不消停的一夜
我現在真的是沒有什麼反抗的力氣了,隨便她怎麼樣吧。肋下的傷口癢的我整個人都要抓狂了,舌頭也疼得厲害。感覺還不如死了好呢。
然而在脫掉我的衣服之後,宋玉並沒有像想像中的那樣騎在我身上榨取我的剩餘價值,而是打了一盆熱水來用濕毛巾幫我擦拭著身體。
我的心不由得咚咚直跳。之前雖然在小店裡清理了一下,但是傷口多,沒有洗的太徹底,身上沾的屍油味兒能瞞過別人,卻絕對瞞不過宋玉的鼻子。
唉,不對啊,宋玉看到我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