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哦,哦,是這麼個禮兒,那啥,你們幾個人啊?給我老頭子對個暗號唄。&rdo;
&ldo;三個。我們開車來的,有一輛越野吉普。我說大爺,暗號是啥啊?住店還得對暗號?&rdo;我就納了悶兒了,以前看人打廣告有個什麼&ldo;接頭暗號,麻辣小龍蝦&rdo;的,難道說住店還要對暗號?又不是特務。
&ldo;開車來的啊,那成,那成,你就給我說個阿彌陀佛,就行。&rdo;門裡的老頭聽我說我們是開車來的,似乎放鬆了不少,卻還是催促著我說他的暗號。
這哪是什麼暗號啊,分明是佛號嘛。這地方古怪,我索性就遂了他的意,不光說了&ldo;阿彌陀佛&rdo;還給老爺子唸了一段《心經》,裡面的老爺子這才把門給我開啟。
這是個六十多歲的老爺子,有些謝頂,頭髮早已花白了,臉上全都是皺紋,給我開門時,我還看到了他的兩隻手,上面全是粗糙的老繭,顯然是個經常幹活兒的山裡人。
老人先是在門口打量了一下我們三個,又看了看我們那輛剛熄火的車。我注意到他看劉老三的時候眼睛一亮,臉上也掛上了點笑模樣。要說劉老三的魅力是絕對趕不上小米的,一個老頭看到他會露出這種表情,我只能理解為老頭看上的不是他的人而是他身上那身道袍了。
沒錯,劉老三穿的依舊是道袍,話糙理不糙,山裡這種地方,老百姓淳樸好騙,調查這種靈異事件,也許一個道士的身份比小米的官方身份還要好用。
老人做了一下自我介紹,他叫張水生,讓我們喊他水伯就好了。在前臺進行了一下簡單的登記,水伯給我們開了三間房,把我們領到了房間裡。
不得不說,這山裡人其實也挺會做生意的。房間的內部裝修用了不少原木?,一股原生態氣息撲面而來。甚至在窗邊,還很刻意的用培養基種植著一些食用的菌菇,更是給房間裡新增了幾分野生、天然的味道。
想必以前這裡也經常會有揹包客造訪吧。
把行李安頓好了,我回到前臺那邊找到了水伯,問他附近有沒有可以吃飯的地方。誰知道水伯卻是滿臉尷尬的告訴我們這個點了,鎮上所有的飯館全都關門了,根本沒有吃飯的地方。好在水伯自己也沒吃飯,他說乾脆讓我們跟他一起吃,大冷天的,弄個火鍋暖和暖和。
我自然不會拒絕水伯的好意,這不光是一頓飯的事情,也是一個打聽越溪鎮怪異現象的好機會。
原本以為是一頓粗茶淡飯,卻沒想到水伯這頓火鍋出乎意料的豐盛。他也沒有切什麼羊肉片之類的,直接把兩隻洗剝乾淨的山雞撕巴撕巴丟進了鍋裡,然後還放進去好多野生的菌菇,那股子鮮香味兒,讓我不由得想起了小時候和夥伴們在山間野炊時候的情景。
&ldo;吃吃吃,咱山裡人,也沒你們大城市裡的好東西,都是點子山貨。不是跟你們倒苦水,我這小店也有日子沒來了,平時我都不在門口呆著,今天這是恰好趕上,要不小夥子你敲上半晚上門,就我這老耳朵都未必聽得見。&rdo;水伯夾了一個雞腿很客氣的放到了我碗裡。
我不知道水伯這算不算是變相要錢,不過紅票票這東西現在哥真是不缺,當即拍出五百塊錢來表示這是一點小意思,感謝水伯的款待,水伯嘴裡說著不要不要,臉上卻是樂開花了。
其實老頭兒倒也不是有多貪,就這一鍋山貨,在城裡的酒店要你百都是便宜的。
吃了兩口野雞肉以後,我放下了筷子,端起水伯給我倒的白酒一飲而盡,一股熱辣的感覺從喉嚨直達胃裡,在這寒夜裡,那真叫舒爽。當然,我並沒有因為吃而忘了正經事,和水伯捧了一杯以後,我問他這鎮子上到底是怎麼了,雖然天黑了吧,但是這會兒才五點鐘,怎麼整個鎮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