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道馮青身後,看到畫後,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然後抬頭看還在座位上悠閒喝茶的齊思昂,又是低頭又是抬頭。
齊思昂被他搞得有些不自在,剛剛馮青在畫畫的時候也是一會看一下他的樣子。
莫非……
齊思昂坐不住了,但還是慢慢將茶杯放到案几上,踱步下來。
他還沒有到跟前,齊思驥就將畫從畫架上卸下,拿到他面前:“跟你剛剛簡直一摸一樣啊。”
果然……
看來坊間傳聞真的不能信啊。
“哈哈,七弟,這幅畫可真是要拿給皇祖母了。”齊思驥拍著齊思昂的肩膀抱怨道:“你每次秋查到邊關,他老人家就在我耳邊唸叨,這幅畫可是真的幫了我大忙了。”
“王爺,您這是原諒草民了?”
齊思驥樂呵呵道:“自然自然。”說完便去看畫了。
齊思昂在一旁涼涼道:“這畫技定是練了不少時間吧?”
馮青點頭稱是。
“用這紙筆練的?”
“自然不是,雖然草民不是很懂,但是還是能看出來它們的珍貴,故而,草民使用樹枝在地上練的。”馮青面不改色撒謊道。
齊思昂冷笑:“既然珍貴,你捨得全部送給我們?”
馮青更加誠懇道:“王爺手下賢士能人云集,若是能夠研究出製造這東西的方法,那定是一件於國有利的好事,比草民拿著有用得多了。”
齊思昂眯眼:“你倒是為國為民啊。”
“唉,王爺明鑑,草民這是諂媚。”
齊思昂:“……”誰會說自己諂媚?
馮青想:自己做錯了什麼,值得他這般處處針對?難道是他以為自己藏了什麼洗澡的秘籍沒有告訴他?
馮洲濟有些頭痛,自己的兒子怎麼就這麼大膽?但是他現在也不能說什麼。
齊思驥又看了那三幅畫才走過來,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湊到齊思昂身邊,看著馮青道“為何你畫七弟不畫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