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我那個水池是做什麼用的?為什麼要在院子裡弄個大水池啊?是不是洗澡用的呀?可是我來這兒那麼多天了也沒見人來洗澡,真是奇怪!”
“還有還有,這邊有好多奇怪的竹竿哦?為什麼不好好的放好要橫在空中啊?看起來一點都不美觀呢。”
“還有這個棒子是做什麼用的啊?為什麼送我來洗衣服就塞個棒子給我?”
聽著她的問話,凌龍宣早氣的眉毛一抽一抽的,這小女人卻毫不自知,偏偏拿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無辜的望著他,見他不說話,小十眨了眨眼睛有點生氣的說: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自己會洗衣服還讓我來給你洗,我不會洗你也不教我,你讓我怎麼跟你洗嘛?”
說著,好像她受了很大委屈似的賭氣轉過身去不看他。
十一心想還是她的哥哥們好,這個美男什麼都不願意告訴她,還老是拿些自己不懂的事情來為難自己。
凌龍宣見她居然問了自己這麼些愚不可及的問題,還好意思生氣,再說他一個堂堂王爺那兒需要知道怎麼洗衣服這種事情,真是被她雷到了。
他發現自己自從遇到她的那天起,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總是一件很小的事情都被她氣的頭痛欲裂,她總是有本事破壞自己的心情,挑戰自己的忍耐能力,逼的自己不顧王爺形象的狂暴起來。
明明是她沒有完成自己給的任務,現在居然敢怪自己沒教她怎麼洗衣服,還敢生氣?
凌龍宣氣的拳頭緊握,看著她背對著自己的小小身板,真想一拳把她打成兩截。
這時一個丫鬟急匆匆的來報:
“王爺,王爺,皇上來,來了。”
什麼?皇兄怎麼來了,自從他登基以來已經很少來自己的王府走動了,現在正式朝中局勢緊張的時期,怎麼這個時候出宮?難道皇宮出了什麼事?
和皇帝是一母胞弟的凌龍宣心下很是疑惑,他對著十一揹著他的小身板冷冷的說:
“給本王待著這裡不許動,否則……哼!”
說完他就甩了甩衣袖,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凌龍宣在主廳見皇兄已經坐在上位喝著茶等他了,於是向他行了君臣之禮,遣退眾人,等屋子只剩他們兩人,凌龍宣就大赤赤的走上前和皇兄平身坐在一起。
端起茶喝了一口,凌龍宣問:
“是朝中出什麼事了?”
皇帝凌龍寒淡淡的笑著說:
“沒什麼事,只是聽說你最近身體不太好,就來看看。”
“哼!本王好的很,是那個不長眼的混蛋傳出的謠言,本王定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凌龍寒直接忽略掉凌龍宣臉上的不快,笑著說:
“你最近脾氣倒真是大的很。”
凌龍宣聽他那麼說,想是知道了最近自己被那個傻女人逼得夜夜發狂的事,板著俊臉,他也不答話。
凌龍寒又問:
“把父皇御賜的白龍玉枕也摔了?”
凌龍宣不語。
凌龍寒看看他道:
“這可不像你。”
凌龍寒素來知道自己這個弟弟最是冷酷無情,平常絕不輕易發火,就是發火也不會表露出來,只是會讓那惹到他的人死的讓人不忍目睹。
如今聽說已經連續十天氣的夜夜狂吼,也摔了十個玉枕,今日一見,果然在他眉眼中看到一絲努力壓下去的怒火。想他是被氣的不輕。聽說根源是一個在大街上撿回來的女孩,凌龍寒很是好奇,要是依著龍宣平日的性子,不知這樣一個惹他發那麼大火的女子死了多少回了,如今聽說他只是罰她去洗衣服而已,真是讓人不解。
這樣想著,見凌龍宣不答話,凌龍寒又說:
“還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