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議論了好半天,總算不那麼害怕了。我們還是決定了輪流值夜,兩人一組,這樣也不會那麼無聊。
由於最瞭解魔宮情況的人是譚鋒,所以我們決定不再前行,而是做了許多的布條以備找他時做記號,大家約定在天黑前返回這棵樹下(因為倪兒的腳受了傷,所以讓蕭明留下來保護她,他們在原地不動)。而我們分頭找了一天,沒有收穫,只好回到樹下,研究對策。篝火燒的很旺,sunshine和常昊天抓到了幾隻兔子,我們也採了些野果和蘑菇,也算是出發後第一頓豐盛的晚餐了。儘管大家對前面的路都很茫然,但並不害怕,因為我們對魔宮的故事太著迷了,沒有一個人願意打退堂鼓。我們根據手上的資料,仔細研究了一番,決定明天繼續往前走,因為我們沒有足夠的水和食物,必須往前走,而且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充足的水源。
第二天,天剛亮,大家就起來了,整理好行裝,繼續前行。我們回到了那個三岔口,由於從左面回去的,而右邊的路,靳月、薛柔她們走過了,所以只好選擇中間的那條路。由sunshine開頭,常昊天斷後,大家都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不知道為什麼,這條路要更曲折些,風也大,氣氛有些詭異可怕,好在有這麼多人,從手心傳過來的溫度如此真實,心裡總算安定了一些。
我們穿過一條大道,先上坡,又下坡,再走過幾條只允許一人透過的小路,最後還是停在最初的三岔路口。看來,是我們迷路了,大家都苦笑了起來,倪兒提議在路邊休息一下。我們喝了水,吃了點昨晚烤的兔肉,又重新拿起羅盤,討論路程。天快黑了,常昊天讓我們今晚就在這裡休息,大家在附近撿了樹枝來燒火,包裡還有些野果,將就吃了,等天亮再說。我挨著譚婷睡,她睡的很快,也許是太累的緣故吧!我卻睡不著,心裡很慌,乾脆起來和薛柔、靳月一起值夜,篝火的溫暖總算讓人好過了些。
“哥,小心啊,快過來。”譚婷在說夢話。我趕緊跑回去看她,她被夢驚醒了,大家也都被她的聲音弄醒了,都圍了過來。sunshine問道:“怎麼了,做惡夢嗎?”譚婷哭著說:“我夢到哥躺在水邊,身上流了很多血,還有一隻怪物向他靠近,我怎麼叫他他都聽不到,嗚嗚嗚。。。。”
我輕輕地抱住她,說:“別怕,那只是夢,你哥那麼聰明,一定會逢凶化吉。我們天一亮就去找他好不好?乖,再睡一會兒。”她也緊緊地抱住我,卻不肯再睡。反正大家都醒了,常昊天干脆說點笑話來緩和氣氛,大家笑了一陣。譚婷不哭了,說:“孿生子是有奇妙感應的,哥哥一定遇到危險了,他會不會死啊,要怎樣才能找到他呢?他一定還活著,對不對啊?”也許是關心則亂,她的話也亂七八糟了。薛柔安慰她說:“當然了,他一定沒事的,我們也一定會找到他,他那麼帥,說不定有什麼豔遇呢?你別擔心了啊!”
我們就這樣互相靠著,談談天說說地,不知不覺,天微微亮了。熄了火,我們再出發。這一次,我們決定走右邊那條路,儘管靳月、薛柔已經在找人時走過了,不過譚婷堅持走那條路,也許孿生子真的有感應也說不定。這條路很寬,樹木很多,霧氣卻更重了,林子裡有很多鳥,看到我們都不叫,挺奇怪的。
我們的手握得更緊了些,總覺得那些鳥兒像是在監視我們,一雙雙眼睛骨碌碌的轉著。突然,靳月說:“停,前面沒有路了,我和小柔就走到這裡就回來了的。”仔細一看,還真是,左右兩邊是紅色的懸崖,前面只有一棵大榕樹,懸崖很高,看一眼都會犯暈。
我們在榕樹前停了下來,聽到一些很大的聲響,像瀑布似的,可附近那有瀑布啊?我們乾脆找了塊地方坐下來休息。凌筱捱了過來,在我耳邊說:“心,看來沒有辦法了,花夜魅給你的錦囊呢,開啟瞧瞧吧。”兩人落單時,我還是把錦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