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稱老子!”
胖頭魚一邊說著話,一拳用力搗在了黃頭髮的軟肋上。
黃頭髮當時便一聲慘叫,捂著軟肋坐到了地上。
胖頭魚衝著自己的手下襬擺頭,指了指黃頭髮一夥中的一個人,然後從桌子上拿起了一瓶牙籤和一個杯子。
他的手下見狀立即就知道應該怎麼做,拉過那個人強按在了桌子上,其中兩個手下拉住對方的手用力掰開。
胖頭魚走過去,拿出一根牙籤塞進了那個人的指甲縫,然後用杯子一下接著一下的釘了進去。
胖頭魚顯然很擅長折磨別人,每一下都不是特別用力,一則是防止牙籤折斷,二則是讓對方充分體驗到痛苦。
俗話說“十指連心”,每一個手指都有經絡經四肢直接連到大腦,所以古時有很多刑法是專門在人的手指上做文章,可以讓人痛不欲生。
伴隨著胖頭魚的每一個動作,那個人都要發出一聲慘叫,最後整個指甲都從手指上剝離了,鮮血湧出滴滴答答的落到地板上,那個人也幾近昏了過去。
胖頭魚獰笑了兩聲,對黃頭髮說:“要是不說,下一個就是你!”
黃頭髮愣了一下,然後偷眼看了看胖頭魚,十分堅定的告訴自己那個倒黴的同伴:“打死你我也不說!”
胖頭魚又獰笑了起來:“你特麼還真夠講義氣的!”
那個人怒目圓瞪看著黃頭髮,罵道:“我***!”緊接著向胖頭魚哀求:“大哥手下留情啊,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剛入夥沒多久!”
“我根本就沒打算問你!”胖頭魚說罷,伴隨著這個人的連聲慘叫,將其餘手指全部如法炮製了一番。
那個人的雙手變得鮮血淋漓,頭一歪昏死了過去。
林佩雯津津有味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悄聲問龐勁東:“沒有讓你感到害怕吧?”
龐勁東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
那些年的僱傭兵生活,早已讓龐勁東見慣了各種鮮血淋漓的場面,而且也曾親身用五花八門的方法,殘酷的折磨敵方的俘虜,眼前的場面還不算什麼。
“該你了!”胖頭魚收起那讓人發憷的笑容,冷冷的問黃頭髮:“想好了?確定不說嗎?”
黃頭髮這個時候明白過來了,胖頭魚挑自己的同伴下手,是為了給自己造成一種威懾。
他驚恐的看著胖頭魚,雙拳緊緊的攥在了一起,但是他卻沒有想到,胖頭魚不是要對自己的手指下手。
胖頭魚拿出zippo打火機,衝著自己的手下點點頭。手下們立即意會,抬起了黃頭髮的左腳,飛快脫掉鞋襪。
胖頭魚手一甩,瀟灑的點燃了打火機,放到黃頭髮的腳下,開始燒烤了起來。
黃頭髮立即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不斷的用力掙扎著,然而胖頭魚六個手下死死的按著他,把任何反抗都變作徒勞。
只過了片刻功夫,黃頭髮的掙扎就越發無力了,但是直至體力全部耗盡,黃頭髮仍沒有放棄,極力試圖擺脫這種折磨。
他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不時的還抽搐幾下,渾身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
“靠,一股燎豬毛味!”林佩雯拿出手帕捂住鼻孔,不過目光還是沒有挪開,仍看著黃頭髮因為痛苦和恐懼而扭曲的面龐。
當黃頭髮腳上被燒烤的地方已經變黑,胖頭魚熄滅了打火機,那種獰笑再次浮現在臉上:“這次打算說了嗎?”
“我……說……說……問什麼我都說……”黃頭髮嚥了一口唾沫,又長長的喘了幾口粗氣,才回答了胖頭魚的問題,聲音虛弱無力。
林佩雯慢慢踱步走到黃頭髮的身前,因為手帕捂在翹鼻上,所以說起話來聲音有些發齉:“你們是哪個堂口的?”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