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們!”
玄水神帝君恨得牙癢癢,怒道,“森羅帝君,夏炎帝君,這是我們與衡君盟的仇怨,礙你們什麼事,敢來伸手架樑。難道你們真以為我們就怕了你們?”
“怕不怕的,無需多說。我森羅帝君把話放這兒了。你不服氣就放馬過來。我今天便站在這,看你們誰人能越過我來殺衡君。”森羅帝君霸氣喝道,他狂態畢露,好似比在場中人更渴望一戰似的。
皇木帝君一見森羅帝君如此狂態,就非常憤怒。
上一次就是因為森羅帝君突然領著修羅族以及依附修羅族的人馬過來,與火族照樣幫襯衡君盟,一舉扭轉了局面。讓他一度錯失殺死楊開的機會。
今天又是這樣,又是這森羅帝君狂作攔路虎。讓那皇木帝君恨得牙根直癢癢。
但皇木帝君不得不承認,只要有森羅帝君、夏炎帝君捨命護住衡君盟,他們這一次聯手要殺死楊開的機率依舊不高。除非,連內環的半聖都出手。
可惜,內環半聖高高在上,所爭更是絕對的好處。半聖之間,也是相互牽制。
想要因為楊開的幾下報復,就引得半聖出手,幾乎不太可能。這事還得由他們自己來解決。
不過,這皇木帝君憤怒歸憤怒,智慧卻是一點不失。他心念斗轉,立刻道,“森羅帝君,夏炎帝君,你們如此張狂,寧為一個小小的衡君盟來與我們生死相拼,貴族內環半聖知道嗎?你們一意孤行,為了個小小的衡君盟,把貴族族人的生命當兒戲,貴族內環半聖又知道嗎?你們就不怕貴族內環半聖降罪下來,你們無法承擔嗎?”
這一嘴厲害啊!
可以說直接掐到了重點。
在這雲間,天大地大,大不過內環半聖。
皇木帝君認定,火族、修羅族的內環半聖,絕不可能認同夏炎帝君與森羅帝君的做法。因為他太清楚楊開的出身了,前世就是一木族的恥辱,賤狗,這輩子鬧得再歡,也消除不了前世那等卑賤出身的恥辱。
這等人,根本不可能得到內環半聖的讚賞。更不可能同時令火族、修羅族的內環半聖置族人姓命不顧去維護。
可惜,皇木帝君正常思路估計不了奇詭局面。夏炎帝君、森羅帝君敢這麼放聲,誓死維護,那的的確確就是火族、修羅族內環半聖同意的。如果有必要,兩族內環半聖不惜殺出內環,親自援助楊開,那都是勢在必行的。
所以,夏炎帝君一聽皇木帝君的煽動話,頓時就笑了,“皇木帝君,你少在那動你那些歪心思了。我們做什麼事,該承擔什麼責任,那是我們自己的事,何須你來提醒?”
“就是!皇木小兒,你跟我玩這種心機,有什麼鳥用?我森羅帝君還是那句話,想動衡君盟,就先跟我修羅族拼一場。敢來就動手,不敢來就滾粗。少他媽在這丟人現眼。”森羅帝君口齒不留情,根本是全不顧忌木族臉面了。
皇木帝君惱火無比,目光登時轉到楊開身上。見楊開居然還那麼從容不迫,不發一言。嘴角卻還帶著冷笑,像是在嘲諷他們似的。便越是怒不可遏。
正待怒叱,心裡突然一動,“觀這衡君各種動作,這廝分明是個狡詐的主。會不會他向火族、修羅族隱瞞了出身,花言巧語把火族修羅族矇蔽。我這下就把他的身份拆穿,說不定到那時候,火族、修羅族反而自己先把衡君拿下…”
忖念方落。
皇木帝君突然再度喝道,“夏炎帝君,森羅帝君,你們兩個蠢貨!我本來不想說,但今天卻必須說了。你們兩個可知你們拼命維護的衡君到底是個什麼人?我告訴你們,衡君那廝,原本就是一個卑賤的土狗,你們若被他的花言巧語欺騙,以為可以從他身上得到什麼大好處,將來你們一定會後悔的。”
夏炎帝君、森羅帝君臉色同時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