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陣被擾亂的,恐怕到時太后娘娘不只性命堪憂,就連魂魄都會受損,為人子者,你還是三思為好。”
“對呀聖上!”仇五保持著戒備,但也語重心長的勸慰道:“極樂散是號稱閻羅催,服藥者即使天品之境也無力迴天。恐怕普之下都沒人能解,仙家既然說他有辦法了,何不讓他一試!”
“陳道子,陳道子……”許平嘴裡默默的唸叨著想給自己一個安穩的理由,可整個人卻是有些控制不住的混亂起來,整個臉都是一片猙獰的血色,在一聲聲失神的呢喃之中,身上的真氣越來越暴躁了,狂暴的真氣開始在體內胡亂的奔襲,隱隱已經有點控制不住的跡象。
“不好……”張叢甲眼一尖,立刻失聲喊道:“聖上好像走火入魔了!”
“你們小心了。”呂鎮豐一看許平的眼神已經越來越沒意識了,心裡一驚慌忙喊道:“戰龍訣的暴走絕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簡單,護住坤寧宮,所有不入品的人全都撤出去!你”
“戰龍訣……”兩位天品供奉都對這聞所未聞的武功都是一頭的霧水,不過一看強如呂鎮豐也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當然不敢怠慢。尤其是看著許平僵硬著身體卻滲透出越來越強大的氣息,似乎氣息在暴躁中開始變得強悍起來,不詳的預感頓時更加的強烈。
“快出去!”仇五突然大叫了一聲喝退了等待的宮女太監和御醫們,因為這時許平混身真氣已經開始控制不住的暴發出來了,隱隱已經有點要爆炸的感覺。
“果然……”呂鎮豐面色凝重的看著這一切,咬了咬牙思考著最好的解決辦法!戰龍訣的暴走絕對不是一般的武林人士所能想象,強悍如他曾經在暴走的邊緣裡走過一遭,那時不過是天品下階卻有強悍如聖品般的狂暴力量,如果不是運氣好的話,恐怕那一次的走火如魔後,世間也不再有血手魔君這個人了。
眼前的是什麼?一片一片的血紅,似乎連天地都難逃這充滿絕望的色彩,為什麼到處全是堆積如山的屍骨,為什麼血液能融合成這麼悠長的河流,為什麼眼前的血河那麼的豔麗卻如此的淒涼!為什麼到處都是殘肢斷骸,他們死去的時候眼裡的怨恨是什麼,眼裡的不甘又有留戀著什麼,死了多少人,有多少的屍骨在腳上遮掩了大地!
空氣中迴盪的吼叫是什麼,感覺為什麼那麼的淒厲,是不是怨魂在吼叫,難道是到了地獄還不忘世間的一切!他們忘不了的是什麼,是不捨得自己的生命,還是想述說著他們對死亡的痛恨。冤屈?不甘?絕望?恐懼?為什麼交織在一起感覺會那麼的多,為什麼感覺眼前的場景很是壓抑,充滿了陰霾,就連吹過的風都充滿了無數的怨恨。
為什麼,自己在高處看著這一切,心裡只有無可奈何的冷漠,似乎感覺這一切都是正常的。為什麼,一具具屍體就在自己的腳下堆積如山,為什麼自己卻有高高在上的感覺。手掌僵硬,每一根指頭彎曲都像是奪去了很多的生命,似乎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給自己堆積一個高高在上的高上,當掌心握合的時候,有俯視蒼生的極端滿足,為什麼周圍一個生命都沒有,為什麼讀不懂他們的靈魂到底在怨恨著什麼。
血液在不停的迴圈著,似乎在一瞬間沸騰起來一般,沸騰得幾乎不在身體所能控制的範圍之內!眼神瞬間變成了空白的一片,當許平抬起頭時,一雙眼已經變成了嗜血的腥紅色,滿面的猙獰和咬著牙的兇相瞬間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眼裡的空洞卻充滿了可怕的殺性,在迷茫之中透露著讓人骨頭都發疼的陰森!
呂鎮豐一看就明白許平已經走火入魔了,立刻擺開駕駛疑惑的喝道:“不可能,他又沒修煉邪功,為什麼走火入魔時會這樣。明明這就是心裡充滿殺性的人才會出現的亂像,師弟又不是嗜殺之人,怎麼會這樣的!”
“殺……”許平突然朝天一吼,瞬間血紅色的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