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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午夜兩點了,她要下班了。
易逝才從哪裡站了起來,他在所有員工的注視下,推開門,租了輛計程車,跟在韶華的身後走著。
下著雨。
他看到她細細的數了數錢,然後在雨中淋著跑的樣子。
那一刻,他的心,真的疼了許久。
一個人,變了不可怕,可是,如果從天堂跌入地獄,她的心底,會不會可怕?
易逝想到這裡,來到便利店,買了把傘。
上了計程車,然後遞給司機,還贈了點錢:“麻煩,把這把傘,給前面的小姐。就說你送的。”
司機下去。
走到韶華的面前,“下雨了,小姐,這把傘你拿著。”
韶華睜大了眼睛,她沒有聽到司機說了什麼,轉了個神,回了一句:“師傅,麻煩你再說一遍。”
我疼,我求你了【16】
韶華睜大了眼睛,她沒有聽到司機說了什麼,轉了個神,回了一句:“師傅,麻煩你再說一遍。”
易逝的那一巴掌,打得夠狠。
左耳流血。
坐上飛機的時候,開始刺痛。
到了美國,她忙著安頓自己。
三天之後,才止了血。
她有錢,但是不想去看。
她不知道,自己在賭什麼氣,只是她覺得,那個時候真的覺得,她成為什麼樣子,也不會有人心疼了。
所以,破罐子破摔了。
左耳,先是鳴叫,而後,徹底失聰了。
如今雨聲很大,司機對著左耳說話,她聽不到。
“這把傘,你拿著,下雨了,小心感冒。”司機重複了一遍,把傘塞到她的手中,還笑著祝賀了一句:“小姐,你很幸福。”
韶華斂眉,咬唇,拿著傘,卻沒有多想。
開啟,遮雨,向著自己的住的地方跑去。
住的地方很破。
她開啟門,上了樓,去洗了個澡,然後走出來,關燈。
睡覺。
面對黑暗,她一直是沒有睡眠的。
所以,她起身,又吃了兩片安眠藥,睜著大大的眼睛,等著藥效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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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已經凌晨四點了?請問您要去那裡?”司機看了看後座上的易逝,問了一句。
易逝晃神,眼睛,卻依舊盯著那個早已經熄滅的屋子,帶著一點依依不捨。
許久,才又沉默的說:“把我送到XX大酒店吧。”
車子開動的那一刻,易逝心底,默默地對著那個方向,輕聲的說了一句:“晚安,韶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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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傳來鳴笛聲。
溫佳人側頭看去,是李念回來了。。。。。。
我疼,我求你了【17】
門外,傳來鳴笛聲。
溫佳人側頭從陽臺上看去,是李念回來了。。。。。。
已經深夜一點了,她以為,她還是白等,等到天明,等到累的昏睡過去,他還是不會出現的。。。。。
可是,沒有想到,今日,他卻回來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