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虛軟如泥,就像沒有骨頭支撐一樣,渾身還黏黏的,像是大汗了一場,由於是抽取生命之力,魂魄沒什麼損傷,是以思緒還是很清楚的,見陳聽雨這幅小模樣,盯著他身邊的白髮猛看,也就猜到了幾分。 “怎麼了?是不是我的臉很可怕?”眼中滿帶笑意,張靈沙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