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入只有在飛劍上才用的一些強力攻擊陣法。
本來嬰甲的唯一作用是包裹元嬰,也就是修真之人最後的一道保命符,只要煉器者思維正常,一定會不斷的打入防禦防禦再防禦的陣法,恨不得打造成最強悍的烏龜殼。
但她陳聽雨是誰啊,就算是被修理的只剩下元嬰,她也不打算放下進攻的權利。
是以,當陳聽雨打入最後一個她能打入的攻擊陣法後。
一件材料不算太好,但卻是臨仙星最古怪,也最是畸形的戰甲在陳聽雨與眾不同的思維方式中出現了。
樂呵呵的熄滅了瀘鼎上的三昧真火,取下還微微的散發著熱氣的戰甲,輕輕,如撫著一隻極為寵愛的寵物一般輕柔。低低的呢喃道:“嗯,你以後就叫飛青哦,嗯,如果是紅sè的就好了,飛鴻,多好聽啊,嘻嘻。”
“姐姐,你能不能幫忙看看小張靈啊?”一聲怯怯的聲音驚醒了陷入某種狀態的陳聽雨,轉頭一看,卻發現張靈這小子,正躺在林紫曉的懷裡“睡覺”,而且還似乎很享受的搖了搖腦袋,揩著林紫曉的油。
一股無名之火蹭蹭蹭的從陳聽雨的心肝上冒上來,心愛的戰甲也不管了,像垃圾一般丟進一旁的空間袋中。
風風火火的閃身到倆人旁邊,一揚手,就想往張靈的臉上打,但硬生生的在張靈那蒼白的面板前停住。
剛才離得有些遠,又沒仔細看,以為張靈正往林紫曉身上揩油,現在一看,見張靈的情況明顯有些不對。
心疼的摸了摸張靈蒼白的小臉,剛才的那陣肝火早就不知道飛到那裡了。定了定神,向低著腦袋的林紫曉問道:“怎麼回事?”
林紫曉大大的眼中淚光湧動,一半是為張靈的傷勢,一半是怕的。
怯怯的把剛才的情況敘述了一遍,中間卻反覆強調張靈是在玩,而她也只是輕輕的拍了,只拍了那麼一下而已。
陳聽雨聽完後,細細的探查了一下張靈的傷勢,還好,對於走火入魔來說,算是輕的,修養幾個月也就過去了。
不過,對於張靈的作為她是又好氣又是感動,張靈的身上隱秘也算無數,她隱約的感覺到那顆水珠完全是為了她而做的,按照內在的破壞力老說,應該很危險。
感動是張靈的有心,氣的是,也是張靈的有心,戰甲再重要也是死物,哪有她弟弟的命來的重要。
伸手空間袋中拿出幾顆修復傷勢用的丹藥,喂張靈服下,真元吐出,為張靈脩復體內比較嚴重的傷勢。
可是真元一湧入情況卻不是完全的如陳聽雨想的一樣,只見她的乙木真元一入張靈體內,就像是找到組織的無業遊民。
歡快的,如情人*般的沿著張靈的經脈,進入他的丹田,柔柔捏捏,非常曖mei的纏擾著。
水生木,陳聽雨的真元以張靈丹田內的純水真元為引,以曖mei的姿勢,非常迅速的漲大著。
但也只維持了十幾秒種,陳聽雨就帶著怒氣的收回了真元,有種很鐵不成鋼的感覺,她的真元怎麼就這麼簡單的就被勾搭了呢。
同時也在心裡升起偏偏羞臊的厲害,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雙xiu?但怎麼沒感覺到張靈的真元有所增長?莫非只是我借張靈的真元生成自己的真元?心中如此想,陳聽雨又像是剛偷了東西的賊一樣,心裡發虛。
羞、怒、虛,三種感覺不停的在芳心間膠著,村託她的俏臉越發古怪。
一聲低吟,從張靈的嘴中吐出,剛剛睜開眼睛,就見陳聽雨一臉古怪,雙手還按在自己的胸口,而自己好像是躺在林紫曉軟軟的大腿上,
林紫曉。昏迷前的一幕閃現在張靈腦中,雙目怒瞪,心中怒氣毫不掩飾的直shè林紫曉快要垂到胸口的腦袋。
從下往上看,林紫曉的半張面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