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勢單力薄,還是別去招惹他們為好!”
“大門派就可以張狂呀?縱獸狂奔,真不把咱們散修的命當一回事兒,是不是,冷兄弟?”姓安的修士有些不甘,大聲道:“他們不也是一些跑腿的狗子嗎,有什麼好牛的,哼!”
這嚷嚷聲有些響亮,追風獸上的修士全聽見了,齊刷刷一勒追風獸,追風獸一陣狂叫,齊齊猛然止住本勢,轉頭向著姓安的修士奔來。
“剛才是誰在大放厥詞?”一頭烏黑追風獸背上,一名面色陰沉、目光冷厲寒澈的老嫗將手中的一根烏黑漆亮的蛇獸長拐在地上種種一頓,頓時將鋪街的厚達數尺的青石洞穿,冷冷道,“給老孃滾出來!”
殺氣瀰漫,喧鬧的大街在此刻寂靜下來,那老嫗冷森森的目光猶如刀鋒,讓人心悸,眾修神士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多言。
“那說話的修神士完了,居然要去惹那令人生恨的老乞婆!”許是被那老嫗凌人的氣勢所迫,一些修神士均明智地選擇了閉嘴,倒是目光悲憫地透過人縫,看著那雷霆大怒的老嫗和神情傲慢的一干白衣修神士,眼中閃過一道恨色和疑慮,神色有所不安。
“哼,龍陵谷,老子早晚會讓你們嚐到苦果!”然而誰都沒有注意,那削瘦年輕人看向那一干眾,瞬間目中掠過一道刺目而攝人的厲芒和恨色,隨即悄然從人群中極快地離去。
見這隊騎追風獸的白衣修神士如此強勢迫人,姓安的修神士大怒,就欲出聲,姓冷的修神士一把拽住他,“你找死嗎?”
“呵呵呵呵,既然不敢承認,就該把褲襠繫牢,別把沒長毛的東西露出來亂吠!”老嫗冷笑數聲,言語強悍,讓一班修神士愕然。
姓安的修神士此時哪裡還按捺的住,推開前面的人,大步走了出來,喝道:“老子講的,你待如何?”
“不錯,很好!”老嫗陰測測一笑,蛇首長拐平舉,指著姓安的修神士怪笑道:“龍陵谷你也敢挑釁,可以去死了!”
蛇首長拐的蛇首上驀然發出一道刺目的黑芒,芒焰中一頭嘶嘶鳴叫的黑蟒,徑向姓安的修神士撲去。
腥風撲面,臭不可當,姓安的修神士瞬間便被那黑蟒的血盆大口兜頭吞下,黑蟒的脖頸處不住鼓動,顯見是那姓安的修神士在臨死前掙扎。
噗地一聲,黑蟒張口吐出那姓安的修士的衣物和他的人皮,一干修神士心頭髮麻,呆呆地看著,兩股戰戰,卻稍動不敢動。沒想到龍陵谷的人竟然殺人如草芥,一言不合,便取人性命,當真是有些濫殺了!
龍陵谷,響徹小靈域的超級門派,有誰敢擋其刀鋒?中修神士儘管胸中有萬千個不平,卻又能如何?蚍蜉能夠撼動大樹嗎?龍陵谷只需半根指頭輕輕一戳,便能死翹翹一大片!一干修神士心下膽寒,那姓冷的修神士後心在這一刻盡然全部溼透,身形微微有些顫抖。
“哼,一群死貨!”那老嫗撇撇嘴,嘎嘎怪笑:“爾等雲麓城區區螻蟻,能扛得下龍陵谷嗎,嘎嘎嘎嘎!”
“蛇嬤一出,四海平伏,吼,吼,吼!”追風獸上一干龍陵谷的白衣修神士齊聲高吼,威勢煞是驚人!
蛇嬤嘎嘎一笑,神色甚是得意,伸出漆黑而散發著腥味的舌頭津津有味地舔舐了一下蛇杖上面的血汙,那情景極度的恐怖和令人噁心。
“報告蛇嬤,失去了那丫頭的蹤跡,星空碎片氣息也消失了,請嬤嬤定奪!”一名龍陵谷的追蹤士騎著一頭飛禽獸,戰戰兢兢低語道。
“無用之徒,留你何用!”蛇嬤大怒,殺氣沸騰,陰森的毀滅之氣立生,仰頭一聲厲叫,烏黑的手指急如奔雷,化為五道烏黑電光,咔嚓一聲骨頭洞穿之聲響起,便將那名追蹤士的頭顱穿透,揚手一揮,屍首重重砸在青磚牆體上,化為一堆模糊的血肉,血腥的場面和濃重的殺氣,直接讓一名雲麓城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