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扭看交頭接舌皇親國戚們,疑惑的目光瞟向於身側的兩位駙馬爺身上。只見他們兩人使終保持著一慣姿勢,面目平和,了無生氣,彷彿就是一具木偶般,坐的端正,也非常的寧靜。
他們不會一直都這麼坐著吧?他心裡疑惑之極,眯起雙眼上睇了一眼天上烈陽,刺目光芒頓令他雙眼出現大批黑點,奇奇怪怪放下擱於桌上的長腿,站起身便對他們詢問:“兩位駙馬,戲結了嗎。”
兩位駙馬自戲開就見身邊的蔚藍額駙睡的舒服,如地痞無賴地伸長懶腿,仰靠椅板直打呼嚕,心底雖怪,卻也不便去搭理。現聞他此話,整齊也站起身,謙卑躬撫回道:“是的,上段已結,後段既將快演。”話落,再彎下九十度腰板,不多言地便跨步往前,對各自的老婆虛寒問暖去了。
“搞毛啊?”阿真是丈二金剛摸不到頭腦,一隻大掌茫然摳著腦門,不明白這兩個駙馬爺是在搞啥飛機?怎麼像得了絕症般,了無生趣,不敢言談?
“孤孀容易做、難得三十五歲過。”小岫雲看的淚流滿面,戲劇落幕,第一時間就是要找她的林哥哥,看到蔚姑姑只是一人,小小淚目四下扭眺,遠遠看見林哥哥在後面,馬上一臉鼻涕一臉眼淚飛奔來近,哀腔哭道:“林哥哥,越女要死了。”
“什麼?”聽聞有人要死了,阿真大驚,茫然急問:“誰要嗝屁?怎麼突然這樣?是投毒暗殺?還是暴症突發?”
“越女啊,她好可憐,好可憐嗚。”小岫雲越想越傷心,嚶嚶泣涕搖頭低念:“守節難,死節易。”唸完,仰起佈滿眼淚的水眸,慘兮兮泣問:“林哥哥,為什麼一定要我們女人以死來守節?為什麼女人非要生活在男人的腳下?”
汗!原來這小丫頭片子還沒從戲裡收回神啊,阿真被問倒了,蹲下身輕抹掉她臉上的細淚,反問:“知道什麼叫三從四德嗎?”
“當然知道?”小岫雲是皇家頭牌公主,萬千恩寵,打小就是就授名師教導,雖然頑劣一點,也不太愛讀書,不過耳濡目染下,諸子百家、詩詞歌賦、琴棋書畫,雖然都不專精,但卻也不挺難。搖了搖腦袋便念道:“婦有三從之義,無專用之道。故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九嬪掌婦學之法,以九教御:婦德、婦言、婦容、婦功……”
眼見這個奇奇怪怪小丫頭片子竟能念出這些,阿真詫異笑開,彎眉詢問:“那你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嗎?”
“不知道。”小岫雲很是直白,搖頭說道:“這是老師教的,我就背下來了,不過大姑姑說老師在放屁,綠姑姑要我聽聽就算了,紅姑姑又說學一半就好,藍姑姑卻讓我忘了這些話,她說很不公平。”
“呵呵……”阿真嘿笑站起身,捏了捏她的小小淚腮,點頭贊成,“阿藍說的一點都沒錯,這是非常不公平的事,你非旦不能去學,還要去鄙視。我教你句新的三從四德,如果以後有人問你什麼是三從四德,你就把這個新三從四德告訴她。”
小岫雲聞言,倏地睜大淚漬斑斑水眼,好奇凝視著他,稚氣臉兒佈滿濃濃興趣道:“林哥哥,新的三從四德是什麼?你快和我說說。”
這小丫頭,剛才還悽慘兮兮地哭越女死了,現在就陽光明媚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注意力轉移的還真快。一抹惡作劇的笑容不自覺地爬上阿真嘴角,嘿嘿地誤人子弟教授:“新三從四德就是:老婆出門要跟從,老婆命令要服從,老婆講錯要盲從,這就是三從。四德呢?老婆梳妝要等得,老婆花錢要捨得,老婆生氣要忍得,老婆生辰要記得。”
“嘎?”小岫雲聽的一愣,感覺好像在哪裡認識,小眉擰成一股繩細想少傾,才恍然大悟指著跟在老婆身後的兩位駙馬嚷叫道:“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