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啊?”楊光唰的坐起來,眼睛直勾勾盯著他。“長官,我不會沒有吧?我這可是給你生孩子,不能因為沒到場就不給功勞啊!再說我沒功勞也有苦勞,不行,我得上訴!”
靳成銳聽她義正言辭的話,忍俊不禁的問:“大兵,你要上訴什麼?”
“你、你不給我升官!”
這下靳成銳笑了起來,在她怒瞪的眼角上親了下。“給你升,不過是連升兩級。”
“上尉?長官你是不是在耍著我玩?”楊光不信。
“我騙你做什麼?”靳成銳把她重新塞回被子裡。“你立了一等功,還成為了軍醫的模範兵,我想不給你升都難。”
“那我等級比隊長他們高了?”楊光搓著手,眯起眼睛,已經計劃以後回去要怎麼耀武揚威了。
靳成銳沒說話。其實他一點不想給她升,甚至在上面決定時還阻攔了。
楊光完全沉浸在喜悅裡,沒有發現靳成銳的沉默有什麼不對勁。“對了長官,你明天有空嗎?”
“部隊裡還有事,要回去一趟。你有事?”
“靳國叫我出去玩。”
“跟他那些朋友?”靳成銳揉她耳垂。“想去嗎?”
楊光想了想。“我還是挺想去的。”
“那就去,但別由著他胡來。”
楊光在他臉上吧唧親了口。“放心,靳忠也去,出不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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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國那些朋友,都是帝都的太子黨,楊光還有幸認識那麼一兩個。
幾年不見的發小,這一見面那可是帝都的一道風景線,來到豪華會所樓前,馬路上停一遛的豪車,五顏六色啥都有,名車一個賽一個跟不要錢似的,揮金就算了,重要的是兄弟幾個都長得跟明星似的,除了脾氣不好、人品不好、壞事幹盡,還真是沒得挑。這些太子黨要身份有身份,要錢有錢,要學歷有學歷,至少三國語言以上,外帶身手還可以,鋼琴、小提琴還都能唬住外行人,其實撇去前面要人命的三點,他們還是挺不錯的一青年。
楊光看到馬路邊迷住無數少女的幾個青年,從他們的頭打量到腳,再打量被會所服務人員開進地下停車場的車,對旁邊的靳國講:“我們應該向爸借兩個大兵。”
靳國雀躍的正準備下車,聽到她的話好奇問:“為什麼?”
“車比不過他們,至少氣勢不能輸。”
楊光是無車人士,靳忠、靳國兩人剛回來,還是吃老本的,老爺子暫時沒給他們配車,所以開的是他們回來時的那輛老式捷豹,雖然同樣是豪車,可比起他們這些最新款,要顯得掉價許多。
“這個可以有,不然我現在打電話給爸,要他派兩個人來給我們裝裝排場?”
“還排,都到時間了。”楊光說完推車門下去。
捷豹停在離那幫太子黨不遠,穿著長袖寬鬆裙下來的楊光,一下引起其中一個人的注意,接著他散播給其他人。
穿著香奈爾白色T恤的男人帶著那群太子黨迎來,看了下楊光便一把勾住靳國的肩膀。“小國兒,你可總算是回來了!想死哥哥們了。”
“我也想你們啊,程哥你們不知道我去受了怎樣的苦,他媽的那裡兒有時連住的地方都沒有,我後面三年純屬是去當難民了。”靳國向他們吐苦水。“有時還會去沙漠,狗狼養的我試過半個月沒澡,整個人都快要瘋掉了。”
程哥全名叫張飛程,是這幫太子黨最大的,今天26歲,從小就是哥哥自居,非常照顧他們,當然,他也是把靳國等人當小弟使,但靳國他們就是愛跟他一起玩,因此也沒太在意誰是老大。
聽了他的訴苦,張飛程看靳忠,挑著眉不信。“有你二哥這個弟控在,能苦到你?得了吧,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