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傲嬌的想走,被她拽住了牽引繩。
“不看就不看,走豆豆,帶你去我的宿舍。”楊光很高興,牽著豆豆上樓。
韓冬他們看她愉快的背影,把場子扔給高博他們。“高博、晨曦、聶勳,你們三把這裡收拾了。”
“是!”三人立定,等他們走掉,就利索的把操場上的積水掃乾淨,盤和桶唰子什麼的撿起來。
其間高博望著他們的宿舍樓,懷疑的講:“我覺得他們一定有問題,你看他們都是回宿舍。”
“嗯,我也覺得。”晨曦和聶勳兩人齊齊點頭。
高博轉向晨曦。“晨晨,你跟他們一個宿舍,晚上注意點。”
由於楊光搬了出去,所以空出一個床位,這個床位便安排了同樣是狙擊手的晨曦入住,讓他跟著厲劍好好學習學習。
晨曦重任在身的點頭。“保證完成任務!”
“別保證了,你快去,看他們在做什麼。”
“可是班長,這裡還沒收拾完。”
“這裡交給我們。”高博摧他快走。
晨曦糾結的皺眉,最後還是聽從高博的話,小跑回宿舍。
聶勳看他跑遠的背影,嘖嘖的講:“晨晨這小子怎麼跟個女人似的,太優柔寡斷了。”
“優柔寡斷從另個層面來講,也可以解釋為想的多。”
“是,大博士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楊光把豆豆的牽引繩綁床柱上,從它腦袋摸到尾巴,把它順毛了才講:“豆豆,老實在這裡陪我,你敢咬繩子就揍你。”
豆豆歪頭看她,亮黑的眼珠清晰的印著楊光的頭。
楊光對著它笑了笑,便拿出萬年沒用過的筆和紙,開始寫檢討。
與此同時,韓冬他們也是一樣,在西斜的黃昏將紙上的筆尖影子拉長時,他們痛苦的將字輕盈的寫在紙上。
2031年10月11日,我懷著愧疚和悔恨寫下這份檢討書,我深刻意識到軍人更該以身作則,遇到事情應該自己想辦法解決,不能輕易向市民或家人尋救幫助,我認識到我的錯誤……
“楊軍醫,長官叫你去指揮室。”
聽到高博的聲音,寫得入神的楊光擱下筆,看向窗外。“長官有沒有說什麼事?”
“沒有。”
“行,我知道了。”等高博離開,楊光吐了口氣,把紙收進抽屜裡,蹲到無聊趴在地上的豆豆身邊,摸著它光滑的毛十分憂慮的自言自語。“豆豆,你說長官這個時候叫我去,是不是要用私刑呢?”
吐著舌頭的豆豆被她摸得舒服,仰起腦袋讓她摸頭。
楊光如願揉了揉它的頭,拍拍手起來。“管他的呢,他總不會把自己吃了。”如果是這樣,似乎正合她心意?
帶著忐忑的心情,楊光跑去總指揮室,卻在樓梯間碰到韓冬、厲劍、徐驊、劉猛虎、陳航五人。
一個沒多一個沒少。
看到對方的幾人心裡都一怔,一時間都沒有人說話。
在快走到指揮室時,陳航悶聲講:“隊長,難道還是因為派出所的事?”
“不太可能,派出所的事長官已經給了明確處罰。”韓冬也搖頭,猜不出長官召集他們是想做什麼。
“別想這麼多,我們去了就知道是什麼事。”楊光深吸口氣,語氣輕鬆。有他們陪著自己,那長官就不是動私刑了。她從小可不是好孩子,有罪一起受什麼的才是她想要的。
其他人也只能點頭,走到指揮室門口,一字排開。
“報告!”韓冬一聲嘶吼的報告,中氣十足。
撐在桌前的靳成銳說了句。“進來。”
由韓冬帶頭先進去,楊光隨隊進入。
若大的指揮室,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