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裡任何一個繡工。
瞧!這才幾天工夫,其他分店的掌櫃,就紛紛向陶德福打聽禾薇的底細了。
這些人只知道禾薇年紀不大,是清市分店新籤的繡工,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如今見禾薇的繡技真心不錯,年紀小更具培養潛力,自然是想探一探底了。
於是陶德福傲嬌了,下巴一抬。哼!不說!
眾掌櫃:……
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行!你不說。問大掌櫃去。再不行,大老闆肯定知道。
可大掌櫃得了大老闆的吩咐,會告訴他們?大老闆的權威大還是你們幾個分店掌櫃大?除非他是不想在毓繡閣混了。
至於顧緒?他就更不會說了。答應某人要保護好小丫頭**的,無論誰問、誰查,到他這裡,線索就中斷了。他可不想再被某人迫著對練一把了,他瘋了才想要再嘗一次渾身痠痛臥床三天的滋味。
……
有別於毓繡閣緊張又輕鬆的矛盾氣氛,錦繡莊那邊就顯得沉悶多了。
尤其是錦繡莊的大老闆臉色一沉,底下的掌櫃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花了那麼多代價、到頭來卻還是隻能做個“老二”、白白讓那麼多人看笑話,任誰心裡都舒坦不起來啊。
以至於倒數第二天的賽程結束時,錦繡莊的大老闆陰沉著臉,“嘭”地一踹座椅,朝幾個分店掌櫃罵道:“娘希匹!老子花那麼多錢,把她們挖到錦繡莊,她們就是這麼回報老子的?一會兒告訴她們,要是明天還就這麼點出息,趁早給老子收拾鋪蓋滾蛋!老子不是慈善機構,不養閒人!”
幾個掌櫃心裡寬面兩條。還沒把花出去的挖角費撈回來,老闆你就讓她們捲鋪蓋滾蛋,這生意咋看咋虧啊。
可在大老闆光火的時候,誰敢開這個口提醒他啊。
於是,為了保住這些繡工、不讓錦繡莊虧大本,這天的賽程一結束,這些掌櫃就把錦繡莊的繡工召集到了一起,你唱紅臉、我唱白臉地挨個兒敲打起她們。
輪到於雅君時,錦繡莊清市分店的掌櫃搬出禾薇這個正面教案,恨鐵不成鋼地說:“你看看人家,同樣是毓繡閣出來的,怎麼差距那麼大……”
於雅君“唰”地就被氣白了臉。
其實這個掌櫃也沒說啥,無非就是把禾薇抬出來,拿她來和於雅君做對比,希望能起到最佳的鞭策效果,可於雅君哪受得了這麼被人比啊,尤其是那人還是禾薇。拿她跟禾薇比、完了還讓她學禾薇,這不明擺著說她不如禾薇嘛。心裡能好受才怪。
“……花那麼多錢把你挖過來,不是讓你坐在上頭隨便繡幾針的,得拿出你的看家本領!你看你的歲數比人家大吧?又是高階繡工……”
掌櫃的在那裡說的唾沫橫飛,於雅君根本一個字都沒聽進去,滿腦子都是“禾薇比你強”、“禾薇比你棒”、“禾薇比你頂呱呱”的衝擊力,血氣上湧,朝著掌櫃大吼一聲:“既然她那麼好,怎麼不去找她呀!衝著我說這麼多做什麼!”吼完,抹著眼淚跑掉了。
“嘿——這丫頭髮什麼神經哪!我這麼說兩句,她就受不了了?”訓話的掌櫃愣了一下,轉頭問其他繡工:“你們也覺得我剛剛罵她罵得太兇了?”
“這也叫兇?以前劉掌櫃在的時候,更兇的我們都聽過,是她自己太嬌氣了。”
“可不是!馮掌櫃你是沒看到,和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她那張臉拉的那叫長喲,好像我們每個人都欠了她好幾百萬似的……”
早就看於雅君不順眼的繡工們,紛紛說開了。
當然,這其中不乏誇張的成分,但於雅君為人傲慢卻是不爭的事實,聽得其他幾個分店的掌櫃直搖頭。
馮掌櫃生著悶氣,說:“早知道,就挖那個趙芙蓉了,只是當時聽人說,趙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