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在極短的時間內用障眼法換掉了兩人的酒,估摸著時機差不多了,便使出法力催動藥性,結果發現這老傢伙果然沒安好心……
澤滕想了一陣,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白白受欺負(?)。
於是他揮揮手指,便似有一把透明的刃,唰啦一聲將鄧老闆的衣服割了個稀巴爛。
澤滕拎起赤身裸|體的鄧老闆,施施然走出去,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把他擱在了樓梯口。
接著蛇妖歡快地返回房間,撥通心上人的電話。
脾氣火爆的戀人劈頭蓋臉便是一頓吼:“你跑哪兒去了?!半天沒看見人影!”
澤滕眼睛發亮:“小琛,快到我這裡來!”
“……你在哪?”
澤滕報了個地點,譚琛訝然道:“你在那兒幹什麼?”
蛇妖故意賣關子:“你來了就知道嘛!”
譚琛沒辦法,加上他其實也有點好奇這個妖怪到底在搞什麼飛機,於是和朋友道別後就乘電梯來到澤滕所說的房間。
一進門,譚琛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見一個高大的身影撲過來,牢牢將他壓在門板上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深吻。
譚琛被親的喘不過氣,胡亂捶打著澤滕的後背,好不容易拉開一條縫隙,連忙紅著臉呵斥:“胡鬧什麼?!”
澤滕緊緊抱著他,忽然沒頭沒腦地說了句:“對不起。”
譚琛一怔,“怎麼?”
“上週是你的生日,我不知道……什麼禮物都沒給你準備,對不起……”澤滕的聲音悶悶地,帶著濃濃的歉意,“小琛,剩飯說的沒錯,我對你的關心根本不夠……”
譚琛恍然大悟,哭笑不得之餘又有絲隱隱的感動:“這跟你沒關係,我自己都不記得我的生日……”
“可是我應該記住的!”澤滕不甘心道,“剩飯明明記得那麼清楚,我卻什麼都不知道……”
譚琛心中一動,緩緩抬頭摸了摸他的後頸,像在安撫情緒慌亂的動物。
“忘了有什麼關係,大不了咱們補過一個生日,這不就結了?”
澤滕抬起臉,驚喜地看著譚琛。
“真的?你願意給我這個機會?”
“什麼真的假的,你先鬆手再說!”譚琛沒好氣地推開他,整了整被澤滕弄得皺巴巴的衣服,徑直走進去。
看到陽臺上還沒燃盡的蠟燭以及只剩半瓶的紅酒,再看看地上躺著的兩個酒杯,譚琛頓時抽起嘴角:“澤滕,你又惹了什麼麻煩出來?”
“唔……”澤滕撓撓頭髮,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地跟譚琛講了一遍。
譚琛聽完澤滕的敘述,又好氣又好笑,氣的是那個禿頭居然還對他的人念念不忘,高興的是澤滕總算還有點頭腦,沒讓人白白吃了豆腐。
澤滕知道過生日是要吃蛋糕的,他正要出門去買蛋糕,卻被譚琛拉住:“又不是小孩子,不用拘泥這些形式上的東西。”
“可是,禮物,還沒……”
“你陪著我就行了。”譚琛淡淡的笑容帶了點慶幸——還好他的蛇平平安安,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不知是誰先吻住了誰,唇瓣摩擦,舌尖交纏。
當譚琛的神智找回一絲清明時,發現自己已經被澤滕死死地按在身下。
澤滕喘著粗氣,焦急地蹭了蹭他的臉,譚琛能感覺到對方腿間有了明顯的反應,硬邦邦地抵著自己,傻子才會不知道他想要什麼。
譚琛閉上眼睛,睫毛顫動。終於,他輕輕吁了口氣,下定決心般地說:“讓我先洗個澡。”
澤滕點頭如搗蒜,笑得像個傻子:“一起洗吧!”
譚琛臉一黑——兩人□地面對面,誰能保證不在浴室擦槍走火?他寧願他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