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笑?!”驚訝,躺在我身下的人竟是他?!
他抱著我在冰上躺了會兒,隨即坐起身來撫腦門兒。
我吐吐舌,剛才那一下撞得不輕。“你怎麼來了?”我記得出門時他還在家睡懶覺啊。
“你說呢?”他不答反問。
我偏頭,隨即列嘴笑,戳戳他胸口說道:“你小子越來越關心我了嘛~~~”
呵呵,就好像剛才,如果不是他護著,那麼摔痛的人一定是我!
他牽動唇瓣撇了下嘴,大手一拎把我從冰上提起。
我朝楊芳看去,嘿嘿,她也沒摔著,因為底下“墊”著刑宇兩名男性從我們身旁快速滑過,我追著看去,只見遠處躺著那團紅色,紅色摔得人仰馬翻。
“噗——”我捂嘴笑,她一定摔得比我們更慘。
不經意間我的目光瞥見了聶笑身後的智英傑,他停在不遠處的冰上默默的注視著我。
心慢,不敢多看,忙收回視線盯著聶笑的羽絨服拉鍊。我在心中告誡自己對他不能再有喜歡的感覺,因們我們是不可能的。
聶笑既然在我身邊,楊芳那女人便跟著刑宇跑了,真是見色忘義!
“我教你滑冰。”聶笑拉著我離開摔地朝遠處滑去。
有了楊芳先前的教導,這次跟著他學起來省了不少力,我們手牽著手在冰上慢行。
冷風迎面吹拂,竟然沒覺得冷。
滑得渾身起熱、冒汗時才停下,他拉著我朝人少處滑去。
汗一落下來就會覺得冷,風一吹禁不住打起哆嗦。
他鬆開我將羽絨服拉鍊拉開,對我敞開了衣服。
我懂他的意思,立即鑽進他懷裡尋求暖源。“你身體好暖和,像火爐子一樣。”
“蠢貨。”他嘴裡罵著,雙臂卻收緊,用羽絨服將我包裹。
我窩在他懷裡哪兒還記得“冷“字怎麼寫,分明舒服的很!
靜靜的擁抱,我懶洋洋的對他說道:“呆會兒滑完冰同事們要一起吃飯,吃完飯就沒事了,下午咱們再來滑好不好?”
“好”伴隨著字音,他的唇落吻在我頭頂。
我暗笑,環緊他的腰,雙目自然閡起,一邊感受他的溫暖、一邊感受太陽的光芒。
午飯時聶笑、刑宇和我們在同一家飯館,只是離得遠。
飯桌上有說有笑,章超讓在新的一年裡對自己的工作做規劃和目標。
她指得是做產品的三人,而我和智英傑則沒什麼事,我覺得挺有意思。
楊芳第一個發表豪言壯語,她一邊說我一邊笑,我相信她能做到。
第二個是利興,他更不用說,那慷慨激昂勁兒足矣媲美凱旋歸來的將軍,就是人長得慘點兒。
最後是張琳,她似乎跟楊芳較勁兒,目標都定得一樣。
我聽著他們各抒已論禁不住輕笑,做產品的就是和不做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他們有目標,有任務,有需要完成的定量,所以在工作上也會拼勁兒十足。
不像我,成天到晚守著電話和帳本。如果有機會,我倒也想做做產品瘋狂一回。
察覺有人看我,我下意識抬頭望去,目光正好對上智英傑溫柔的視線。
“撲嗵”我心一跳,臉上的溫度有點高,這時我才知道自己還是喜歡他,否則臉紅心跳的感覺從何而來?
我對他笑笑,不敢笑得太開,因為聶笑就在附近。
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我偶爾搭話,其餘的時間都用來聽他們說話。
自從上次為了冰箱吵過後張琳就沒打算跟我和好,另外又因為智英傑的關係見著我總是愛搭不理。
我在心裡苦笑,友情啊,就這樣完了……快吃完飯時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