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我這硬著頭皮演的“感情戲”能不能糊弄住錢一生。
白月蘭記憶裡的錢一生就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莽夫,所以,我才會演這麼一出肉麻的戲。
“白-月-蘭!”然而下一秒,我的脖子就被錢一生一把掐住了,只見他在我快要窒息的時候,睜大眼,朝我怒吼道,“你把我錢一生當什麼了?當初可是你勾引的我!現在竟然想要我放過你們一家……呵,好一個你們一家!合計,就本將軍是個外人?你個賤婦,剛才和本將軍在床上親熱時,可沒見你這麼和我見外!”
錢一生越說越難聽,最後連身體都氣的顫抖起來,掐我脖子的手勁也特別大。
果然,我這個沒談過戀愛的人,演這戲,不但沒有達到預期效果,反倒是精準地踩到對方的雷點上去了……
現在怎麼辦?
不管怎麼辦,保命要緊!
所以,我就在快要被他掐斷氣的時候,抬起手,一個反向擒拿手,一把抓在他的肩膀上,在他憤怒轉驚愕的看向我時,我趁機用力一捏……
“呃!”
頓時,一聲悶吭聲從錢一生口中冒出,他的手也失去力度,鬆開了我的脖子。
“將軍!”他的兩個手下見狀,都驚撥出聲,想要上前來幫他。
我見狀,連忙捂住脹痛的脖子,後退兩步,貼著周家父子站穩,暗自做好隨時和對方動手的準備了。
反正已經和錢一生鬧僵了,暴露就暴露吧!我反正竭盡全力保護好周家父子就對了。
“滾!”結果錢一生見到兩個手下靠近,立馬暴怒的呵斥道。
兩手下估計也很怕錢一生,聞言,立馬快步跑出院子,那模樣多少有些逃的意思。
“白月蘭,我竟不知,你還會功夫!說,你何時學的?”等錢一生的手下一離開,他就揉著剛被我捏痛的肩膀,緩緩站直身子,冷冷地盯著我,上下打量起來。
暈,這下,錢一生徹底懷疑起我的身份了吧?
怎麼辦?
“為什麼又不言語?”錢一生眼裡的懷疑之色更加深了幾分,“難不成,回答不上來了?還是說,你根本不是本來的白月蘭!”
不是說,這傢伙頭腦簡單嗎?
這也不像頭腦簡單呀!
不過,不管他是不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莽夫,我也不怕他。師父曾經說過,遇到再難的事,都得冷靜下來,唯有冷靜,才能想到好的解決辦法。
因此,我放下護在喉嚨處的手,深吸了口氣,冷靜的想了想,隨後眼前一亮,有了應對的說辭,“對,我確實不是本來的白月蘭了!”
錢一生聞言,果然驚愕的睜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