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買樓盤的目的呢?”這句話有些多餘,但陳陽還是想知道。
“說是要成立證券交易公司,但具體的實情我們也不知道,因為這些……完全是客戶的自由,沒必要必須知會我們。”胖子邊說邊用一種畏懼卻又好奇的目光打量著陳陽,顯然在他眼裡,陳陽是黑道中人,不知何那座樓盤的主人有什麼過節,才來詳細打問對方底細。
“先生……吳先生買下那樓盤,要做什麼都是他自己的主意,跟我們公司沒有任何的關係……”
陳陽轉身走向電梯口,線索從房產公司轉移到了這個姓吳的男人身上,不過按照合同上的地址,能不能找到對方,那就難說了。
當他離開大樓時,110恰巧也氣勢洶洶地趕來,一輛警車停在大廈正門,閃爍的警燈前,是驚惶不安的職員們,似乎把這當做一起普通的暴力事件,兩個警察下車後便快速衝進了樓門。
陳陽避開警察走上了一條小道,然後一拳打碎路旁一輛車的車窗,坐進去發動了引擎。
看完全部的壁畫,尾沼的表情完全處在一種神遊似的狀態中,雙眼呆呆盯著那刻印的石壁,像是進入了某種冥思。
長長的壁畫盡頭,隧道也在這裡終結,下方是一個極其巨大的空間,陳陽確定這裡就就是建築的底部,腳下全是實心的岩石。
壁畫上所描繪的東西,無疑深深震顫這三人,直到現在,朵兒還無法抑制住強烈的心跳。
陳陽沒有急於發表看法,而將目光投向了尾沼,靜靜等待著對方。
過了約有幾分鐘後,尾沼的眼神終於恢復了常態。
“大致上明白了,雖然只是一些輪廓,但一緊足夠以說明一切。”他像是因為思考而產生的疲累,眼神剛一恢復,便又旋即閉上。
“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壁畫上所畫的是什麼?”朵兒壓抑著心跳,雙手交疊在前胸道。
陳陽沉默望著對方,期待著其的下文。
尾沼盤腿坐在地上,然後從頭上拔下一根頭髮,忽然笑道,“我們從一開始就錯了。”
“什麼?”陳陽問道。
“也許不用我多做解釋,你們也看明白了,這副壁畫表現得非常清楚。”尾沼道,“問題在於,這幅壁畫是誰留在這裡的。”
陳陽知道,對於一些事情,自己也能想象得到,甚至憑直覺一擊命中真相。但是尾沼卻能夠從事物的本相出發,總結所有資訊,逐步列清條理,分析各種可能,然後利用嚴密的邏輯,做出層層推論,最終得出毫無疑問的正確結論,這正是尾沼的過人之處。在其嚴密的邏輯之下,最終得出的結果,往往和真相相差不到百分之一的毫釐。
不過,前提是他真正進入思考,而此刻,陳陽就在對方身上看到了這種狀態。
“關於壁畫的作者,首先並不難被猜到,因為之前已經確認,這座建築是由喪屍修建而成,按照一般人的想法,所以在其建築上出現壁畫,創作者也一定是建造者無疑,當然這並非錯誤的推論,但問題是,壁畫中所出現的生物,是和喪屍完全不同的形態,也可以說並非喪屍,另外,喪屍就算擁有智慧,但是其不過是半途變異演化的生物,這種生物是沒有歷史的,所以不可能描畫出這種複述古老過去的畫像。”十一歲的孩童凝著面容,字字清晰地說道。
“第二點,雖然這座建築是由喪屍所建造,但也不能肯定就絕非別的生物所為,這座建築的年代是個問題,也許在很久以前,地球上生活著另外一種智慧生物,並且擁有一定的文明,所以這些生物在發現這座隱藏在山峰內的金字塔後,就潛入其中,並且刻畫下了自身生活狀態的畫像,後來不知為何,這種生物在地球上滅絕,畫像就成了記錄其生存痕跡的最後影像。但這個說法無法說通的是,那個時候,地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