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
高亞男暗道:“他難道是我華山派的前輩,特意傳我清風十三式後面四式?”
只不過光有招式沒有心法,練了也是白練。
高亞男開口道:“不知你是我華山派哪位前輩,恕亞男眼拙,沒有認出。”
那大漢沒有回答,而是停了下來,以竹棒刻畫在地上,一大段方正小楷,頃刻而就,赫然便是清風十三式,後面四式的心法。
高亞男心知李志常所言的機緣恐怕就是這個了,她實在沒有想到李志常居然知曉姬冰雁身邊有一位華山派的前輩,而且還是會清風十三式的前輩,恐怕這怪漢,是前代華山派的嫡傳弟子。
只是自當年石觀音一役之後,華山派差點一蹶不振,許多厲害的劍手。如華山七劍中的四劍都栽在石觀音手上。這人到底是誰。高亞男一時之間實在難以猜出。
清風十三式從無外傳的先例,非華山嫡傳,即使父子兄弟妻兒,也斷然不準私相傳授。
高亞男沉心靜氣默記了地上的心法,隨後那怪漢就消滅了地上的字跡。
然後便飄身而去,觀其身法,果然是華山派的輕功。
第二日還沒等高亞男和姬冰雁去找胡鐵花,胡鐵花自己都到了姬冰雁府外。讓高亞男欣喜之情溢於言表,只不過胡鐵花卻是頗為垂頭喪氣。
姬冰雁笑呵呵道:“老胡你這是怎麼了;難得來我府上一趟,卻好似剛從墳墓裡面爬出來一樣。”
胡鐵花罵道:“鐵公雞你笑什麼,保管你遇到那灰孫子,比我還好不到哪裡去。”
這時候遠處的街道一個白衣人牽著一匹黑馬,抱著一隻黑貓,慢慢過來,正是李志常。
他道:“胡兄,我既沒有打你,也沒有罵你。你何必這麼生氣。”
胡鐵花罵咧咧道:“我也沒說你是灰孫子,是你自己這樣想的。”
姬冰雁瞧了李志常一眼。輕輕笑道:“這便是李道長吧,久仰大名了。”
李志常道:“區區薄名,不足掛齒,這次來姬兄府上,一是為了送胡兄到府上,二是向你討要一個人。”
姬冰雁道:“不知李兄要找誰?”
那昨夜暗中傳授高亞男清風十三式最後四式的怪漢,上前一步,朝著李志常深深施禮。
姬冰雁訝然道:“原來李道長是要來找石駝的。他又聾又啞,不知對李道長能有何幫助?”
高亞男心裡一驚,沒想到這石駝居然是個聾啞人,到底是誰將這位華山前輩淪落至如此地步。
李志常對著石駝嘆息道:“你若是當年聽我一句,苦練二十年後再去找她,又何至於落到如此地步。”
那石駝身子顫抖,低下頭來。
高亞男問道:“李道長不知是誰將這位石駝前輩,弄到如此田地?”
李志常道:“這還是不要說的好。”
李志常又對著石駝道:“這次我來找你,便是為了去那裡,她破壞了當初發下的誓言,我自不會放過她,看來你也沒有狐臭的機會了,想來你還是願意給我引路的。”
石駝看著李志常,眼中激動不已,用力的點了點頭。
李志常道:“看來你連一天也等不得了,我也不想多做拖延,我們現在就動身吧。”
很快李志常就帶著石駝飄然而去,甚至高亞男和胡鐵花都沒弄清這其中的狀況。
高亞男向姬冰雁問道:“這位石駝前輩到底是什麼人?”
胡鐵花道:“我看不是好人。”
高亞男一劍架在胡鐵花脖子上道:“難道你就是什麼好人?”
本來以胡鐵花的本事,高亞男這一劍是萬萬架不到他脖子上的,只是這一劍,高亞男用上了清風十三式最後四式的一招,精妙絕倫,胡鐵花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