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那誰跟你說了什麼。”秦筱也湊過身來,好奇的向後張望起來。
3號的名字秦筱也不知道,只知道是楊天的保鏢,剛開始的時候,秦筱還有些不相信3號四人的本事,非要跟他們試試身手,結果被3號不知憐香惜玉的一招制住,才算是瞭解這四人的變態身手。
“沒什麼。”楊天搖搖頭,拍拍秦筱的手,示意秦筱一切安好。
不過,不知怎的,楊天的心還是因為3號這古里古怪的一句提醒給吊了起來,不由自主的向左手腕看去。
左手腕戴的的正式馮雲給自己的秘密通訊手錶,看外表就是一塊普通的男式用表,還是勞力士的最新款,令楊天不免好奇,馮雲這麼做,算不算賄賂自己。
正想著,楊天左手邊,過道另一邊的一個自從機以來,就一直看著筆記本的年輕人轉過頭來,莫名其妙的衝楊天笑了笑。
這笑來的古怪,讓楊天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由自主的打量了這人一眼。
這是個年輕人,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灰黑色暗紋西裝,不過身材有些乾瘦,衣服有些撐不起來,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不過這人的相貌倒是出奇的英俊,五官堅毅,刀削斧劈一般的臉龐,宛若大理石雕像一般。
可是此人的膚色白的出奇,也不是那種正常的白人膚色,而是有一些病態的意味。
禮貌的衝此人笑笑,楊天正要轉過頭來,但令他想不到的是,這個年輕人竟然轉過面前的筆記本,面向楊天,指了指螢幕。
雖然覺得此人行為古怪,但楊天還是下意識的瞄了螢幕一眼。
雖然只是下意識的一瞥,但螢幕,充滿整個螢幕的程式碼,還是一下子吸引到了楊天的注意。
程式碼這一行行程式碼,無疑就是計算機程式程式碼。
楊天滿腹疑惑,但還是迅速的掃過螢幕的程式碼。
楊天閱讀程式碼的速度絕不慢,快的有些驚人,畢竟,那些程式程式碼,就好像他的身體細胞一樣,再熟悉不過。
所以,這兩三眼的功夫,楊天已然把這些程式碼統統的記在了腦海裡。
一回神細想的功夫,楊天猛的從海量的記憶資訊中,搜尋到了有關這些程式碼的零星記憶。
楊天研究計算機這麼多年,日日夜夜,不間斷的研究,腦海裡所儲存的程式碼數量,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
又虧得楊天這種全身心投入的研究生涯,也練就了一種後天的過目不忘的本事,那些程式碼,隨意的一回想,就能回憶起來。
而眼下,這計算機螢幕的一行行程式碼,有一些關鍵字元,很快就讓楊天與兩個名字聯絡在了一起。
其中一個,不是別的,正是埃博拉堆疊函式的特殊字元程式碼。
幾個月前,楊天才因為一個以埃博拉堆疊函式為基礎的超級病毒而經歷了生死,對於埃博拉堆疊函式的特殊程式碼,如何能忘記。
雖然螢幕的程式碼並不全是埃博拉堆疊函式的程式碼,但是其中的幾行,某些關鍵應用,絕對是埃博拉堆疊函式沒錯。
而另外一個名字,卻是紅色程式碼。
紅色程式碼,並不是用紅色標註的程式碼,這是一種計算機病毒。
如果說,愛蟲病毒是史危害性最大的蠕蟲病毒的話,那麼紅色程式碼,就是一款劃時代的病毒,完美的將網路蠕蟲、計算機病毒、木馬程式結合在一起,其對計算機病毒的意義,完全可以說是劃時代的。
這個紅色程式碼,最早在美國爆發,具體的時間,也就是2001年,後世紅色程式碼在美國爆發並氾濫的時候,楊天正好也在美國學習,對於紅極一時,惹起極大爭議和關注的紅色程式碼,自然特意關注過。
紅色程式碼是蠕蟲病毒的一種,但由於其特殊的結合性質